等他醒过来已经是三日之后,这几天余朝一直守在他床前不曾离开。
也正好赶着这个空隙,她已经慢慢消化了,昔日陪伴的好‘嫂嫂’是个男人的事实。
为什么她会知道他是个男的,那是因为那个药是她换的,当时家里还没有侍女,嫂嫂伤的还是上半身。
若是让那些侍卫,去换药,还是有些不妥。
这不换药还不知道,一换药才知道她嫂嫂是个男的。
她就说刚开始那会,那些暗卫如此拦着她是为何。
知道这件事后,说不震惊那是假的,昔日的好姐妹突然换了个性别,换你你能不震惊吗?但现在她更希望他能醒过来。
余朝撑着手靠在床边,眼底的一片乌青,她靠在那困倦席卷而来,她强打着精神,生怕睡死后他醒了过来。
就在头快垂下去的时候,段清韵才悠悠转醒。
余朝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不少,
“你醒了?我去喊大夫过来。”
余朝见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人立马就精神,段清韵此刻只觉得喉咙干的好似要冒烟了,想叫她给他倒点水,结果这丫头转眼就跑出去了。
段清韵想起身自己倒水喝,但是背上的伤口太深了,不好起身,只好等余朝过来。他现在只能靠在床头。
不过一会就听见了少女的催促声,
“许大夫,你快点。”
“哎哟,小丫头,你别这么着急,人又不会跑掉,老夫都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你这么摧残。”
京城现在危机四伏,他们没有回去,住的是段清韵在别处的房子,是他的暗卫带着他们来这的。
许大夫,进了门,给段清韵把了把脉,余朝在一旁紧张的看着他,生怕还出了什么大毛病,
“行了,小丫头,你也别担心了,他没啥事了,注意好好休养就行。”
“您要不要再仔细看看,万一有啥隐疾呢?”
“哎,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臭丫头!”许大夫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对着她哼了一声,
“您是,您是。”余朝见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这两天已经把这小老头快惹烦了。
“行了,人已经没啥事了,赶紧准备点东西喂给人家吃啊,看人家嘴皮子干成这样子赶紧的,喂点水啊。”
“我这就叫人去做。”
看着余朝咋咋呼呼的背影,许大夫忍不住叹了口气。去旁边的桌子上,接了杯水给他。
“这么闹腾的丫头,你是在哪找来的。”许大夫将水递给他,坐上床边的椅子,眼睛却是看着门口。
段清韵接过水,虽有些无力,但还是把那杯水端稳了,他微抿了几小口,将水递了回去。
“她是那位的妹妹,恰巧便相识了。”
“原来还是个公主啊,你小子福气不浅啊。”许大夫打趣到,
“不敢,这几日的事情,还是要多谢许神医了。”
“这有什么,你要谢我的事情还少?”许大夫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的,我在哪都能看见你们,先是被你抓去给你母亲治病,现在又被抓来给你治病。”许神医轻叹一声,
“真是造孽。”
“庭院里有棵桃树,桃树下有罐酿了几年的桃花酒,算算日子能喝了。”
许神医一听到酒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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