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怡顺手一抄接住,然后扶他睡下。
安顿好孔方,她掩门而去。
她派人去方家庄通知贾大夫,让他做好准备,然后携上药箱,率领一个班县兵骑马匆匆而去。
其实她也不放心姐姐,刚才不过是安慰孔方而已。
话说樊快,看到老虎寨大火烧红半边天,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遗憾。高兴自然是老虎寨被顺利拿下,大火就证明了一切。
遗憾的是行动顺利,就没他什么事了,他们算是白跑了一趟。
但他不敢大意,命令手下县兵做好接应准备。当关雨一行人刚刚走入视线,他就第一个迎上去,然后他就看到躺在担架上的方世清。
他顿时大惊失色。
“队长怎么了?”
“队长受了重伤。”关雨心虚地低下头。临行前他可曾是拍着胸口保证队长安全的,可是……
“你特么……”
樊快一把揪住他衣领,钵大的拳头重重落地关雨脸上。
关雨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昔日的刺头成了怂男。
“为什么不保护好队长?你该死!”樊快象受伤的野兽一样低吼。
展照拉架,“樊队长,其实不能全怪我们队长,我们都大意了,谁能想到毛十八竟然那么凶狠,临死还能出手伤人呢!”
樊快松开手,抢过担架,匆匆起程。
下了山,到了官道,西门飞雪驾着一辆马车在等候。将方世清抬上马车,关雨也想跟着护送却被樊快推开。
他没有反驳,转头率领县兵继续走小路返回清河县。
虽然老虎寨山匪尽灭,但是他们的行动仍然需要保密。
官道上,一辆马车风驰电掣。
西门飞雪亲自驾车,五大三粗的樊快变身柔汉,护着重伤昏迷的方世清。
马车很快驶入清河县境内。
“西门,队长又吐血了。”车内传来樊快惊叫声。西门飞雪赶紧勒停马车,他查看了方世清嘴角的血迹,再给她把脉,说道:
“无防,队长吐出的於血。老樊,照顾好夫人,回去老子请你喝酒。”
他拍拍樊快肩膀,继续驾车赶路。
午时,他们遇到前来接应的方世怡。方世怡下马,她虽然不懂疗伤治病,但是能看出方世清确实无性命之忧,她顿时松了口气。
她换下樊快,亲自照顾姐姐。
方世清腰部已经红肿,她用酒调好药,敷在伤处,再包扎好。西门飞雪隔着车帘,向她解释方世清受伤经过。
方世怡平静地听着。
她没有责怪西门飞雪,也没有想着追究关雨什么责任。战场上刀枪无眼,谁敢保证自己不受损伤呢?
听说关雨一怒之下将已被俘虏的山匪全砍了,她倒是深感可惜。他们可是妥妥的壮劳力呀!以姐夫的聪明才智,他或许能改造好他们,象犁头山的人一样幡然醒悟,为他所用。
山阳县。
严松象往往常一样一觉睡到日上三杆。
他刚动一下身子,身边的柳莺就撒娇,抱住他不让起床。柳莺是他新纳的妾,年方十六,水一样的年纪,水一样的身材,水一样的肌肤,水一样的柔情。
他突然来了兴致,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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