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不缺粮食,不缺银子,但是缺少衣服被褥。
我们若要做新的,首先需要找到裁缝,我们一百多号人呢,一下子去哪找那么多裁缝?即使有那么多裁缝,以我们现在的身份,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上门订做吧?
除非我们把他们弄上山。
显然这也不现实。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抢。
刘二狗撇撇嘴,“当家的,不就是抢劫吗?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业,哪需要那么多理由!”
咣!
二丫再次不客气地给他一记栗凿。
刘二狗生气了,喂,你凭什么老是敲我?
就凭我是未来的押寨夫人!
二丫瞪眼。
刘二狗顿时无语了。好男不跟女斗,他果断撇开二丫,参与讨论军机大事。
在讨论之前,方世铂还是开诚布公,此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杀阮田夫,为二丫报仇。
此话一出,大家反应各异。
刘二狗颇为幽怨地望一眼方世铂,有话为什么不早说?非要害老子接连被女人敲头,你没看到老子今年的运气都被她敲没了吗?
吴仁信望着二丫,你跟阮田夫有仇?
吴叔,你听说过两年前,北街黄家商铺的事吗?二丫反问。吴仁信就定定地望着二丫,然后迟疑道:“你是……黄老板女儿,黄溪凤?”
二丫泪水一下盈眶,点点头。
吴仁信叹口气,你父亲可是好人啊!你们家的事,我多少听说一些,阮田夫真是畜牲,我还听说那把火就是乌衣巷人放的。
终究是恶有恶报,世间再也没有乌衣巷了,也算是当家的提前为你报了仇。
郭进拍拍胸口,我们索性帮人帮到底,把阮田夫也宰了,也算是为自己余生积点功德。
二丫含泪给他们深深鞠躬以示感谢。
此事略过。
几个人再交头结耳,几番讨论以后敲定作战方案,其核心还是偷袭。
黑旗军经过方世铂几天的强化训练,虽然还没有真正成军,但已经不是昔日的乌合之众,所以他对此战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吴仁信他们都离开了,二丫坐到方世铂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揉了又揉,亲了又亲,小相公,谢谢你啦!
方世铂差点就抑郁了。
相公就是相公,为什么非要在前面加一个小字呢?
二丫嘻嘻一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如果你不嫌我不要脸,我可教你做那个……”她比划着,方世铂秒懂,顿时双眼冒出绿光。
真的?
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
那就是真的。
……
夜。
月清。
雪白。
路上积雪不算厚,走路不太艰难。
黑旗军悄然下山。
俩和尚躲在窗户后偷看,“师兄,黑旗军去哪呢?”
师兄摸了摸光头,我也不知啊。
师弟叹气,唉,不知道他们还回不回来。
师兄“咣”下把师弟光头当木鱼敲,蠢货,你还盼着他们回来呢?他们是山匪,他们为非作歹,杀人越货,为佛主所不容,我等出家人切不可与之为伍,懂么?
师兄啊,可是万一他们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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