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叹口气,答道:“既然这样,那明天您来办手续吧,现在办手续的人都下班了,而且病人晚上还得输液。”
“嗯,好吧,那明天我来接她,谢谢。”小七说完,又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姐姐,然后强忍着伤心同我回到了楼上。
小七的母亲在我们回到楼上的时候已经帮我们去食堂买好了饭菜,这家医院条件很好,伙食也不错,但是大家都各怀心事,我和小七谁也没有去动桌子上的饭菜。
我坐在沙发上,暗暗想着阿桂的脸,这孩子和虫仙儿长的实在是太像了,想起劳教授的孩子借曹振还魂的事情,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难道虫仙儿也用了什么办法活转了来?可是转念一想,这却又不太可能,虫仙儿在地宫中就眼睁睁死在了我的面前,尸体被黑曼巴藤钻了个稀烂,又被层层围裹,我不相信会有什么人能够再进入到遍地布满了唤醒了的黑曼巴藤的月亮城里去处理虫仙儿的尸体收取他所谓的魂魄,但是若不是如此,为何这个叫阿桂的小孩儿会和他长得这么像,不单是外表像,而且那孩子总带给我一种奇特的感觉,我总是觉得我们俩似曾相识。
我想阿桂想虫仙儿想的脑袋疼,便想分散下思维,转头去看小七。小七静静的坐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默然不语的抽着烟,想来是在担心她姐姐的事情,我想安慰安慰她陪她说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这个人对于不熟悉的人向来比较沉默寡言,尤其是女人,小七和龙薇不同,我从认识龙薇的那天起,就把她当男人看,小七却不一样,我总觉的应该和她保持一些距离,不仅仅是因为不熟悉不能完全信任,也因为她是个女人,和她保持距离,这是礼貌。
小七的母亲吃了一碗饭菜,说感觉有些累,便早早的上床去睡了,我和小七留守在外屋,就这么一直默默的坐到了医院熄灯休息的时间。出于职业习惯的本能,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俩都没有开灯照明的习惯,屋内黑漆漆的,只有透过房门的玻璃照射进来一点点走廊的灯光使得屋中不至于不能视物,这种环境下,我会觉得很安全。
小七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挪到了我的脚下坐下,和我闲聊了起来。我知道她这是排解困意,也是使得我们不至于太过尴尬,便打起精神坐了起来。我点了一颗烟,应小七的要求讲起了过往的一些传奇经历,她听的很入神,不停的要我讲,弄的我口干舌燥。
屋内小冰箱里的饮料已经被我喝光,小七拿了个茶杯,说去水房给我打水。水房离我们的房间比较远,四周也没有其他房间,我怕小七不安全,便起身随她同去。
此时的楼道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各个房间大多都熄了灯,没有熄灯的也是关闭了房门,楼道里非常安静,只能听见我们两个人的轻微的脚步声。
我们离水房越来越近,我忽然心中有一股强烈的警觉感,我暗暗伸手摸向后腰,攥住了匕首的握把。小七这时候也放慢了脚步,她低声问我道:“三爷,你听见了么,是不是有人在唱歌?”
我的耳朵在我幼年时曾经因为意外事故受过伤,听力受损很严重,后来虽然经过治疗基本痊愈,但是听力最多也就是恢复到一般人的水平,不能够和小七、老鬼他们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人相比。我侧耳仔细听了半天,并没有听见什么,小七这时候似乎也听不见了她口中所说的歌声,只得满面疑惑的耸耸肩,和我继续朝水房走了过去。
当我们走到了水房的门外不远处,小七一下子便站住不动,我此时也明白了原因:水房中传来了阵阵歌声,那声音虽然不算大,但是很清晰,连我都听的一清二楚,那似乎是好几个小孩子在低声合唱。
小七看了我一眼,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忽然身形一晃,如同灵猫一般便悄无声息的蹿到门口,猛伸一脚便踢开了水房的门,与此同时我也伸手抽出了手电打开了电光冲了过去。
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我们看清了这些歌声的来源,果然在水房中竟然就或蹲或站着好几个小孩儿,年纪都不算大,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他们全都穿着统一的亚麻色的制服,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瞪着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们两个。
小七见是一群小孩子,其中有个小姑娘被我们吓得还哭了起来,顿时便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便上前去安慰那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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