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女娲泥碧也是枉然,所以你想问他过去遗忘之事,恐怕是不太可能了,而且他脑子里恐怕有陈年血瘀未曾清理,若是你逼迫的紧了,恐怕他旧伤复发,那便凶险了,切记!”说完,老胡便退了出去,伸手带上了房门。
孙阿鼠见我进来了,便问道:“小兄弟,你把我弄到了这里来想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那位替我治伤的老……兄,看起来似乎是披毛戴角之辈,决不可能是你们曼茶罗的人吧?”
我站了半晌没有搭话,然后走过去,抓住孙阿鼠的右手轻轻举起,看着他虎口的那道伤疤,我此时已经想了起来,我父亲的手也在同样位置有同样的这么一块儿伤疤。
孙阿鼠疑惑的看了看我,对我说:“这伤疤早就有了,至于是怎么来的,我就记不得了。”说完,他盯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放开了他的手,对他说:“要是我没猜错,我应该叫你一声叔叔,不过现在我还是叫你老孙吧。你别害怕,当然,凭你一身的本事,你也不需要害怕。我没有恶意,当时情况紧迫,我也不能扔下你不管,便把你带了回来,当然,我还有其他两个目的,一个是我想请你和我出一趟远门,报酬肯定丰厚,而且这事情事关重大意义非凡,凭你的为人我想你不会拒绝。另外一件事,我想找个机会带你去见一个人,也许你就能够知道你的身份了……”
不等孙阿鼠开口询问,我便转身快步走到了大门口,对他说:“你今天失血过多,好好歇着吧,我会找个时间再来看你。”
第二天一早,魏九一大早便冲进了我的房间把我叫醒,然后收拾了一下便和他离开了老胡的家。
一出门,魏九便盯着小七的道奇车看了半天,然后脸上的神色很是严峻。
“老九,你有心事儿?”我问他。
“啊,没什么,这车里的五个……都是诸天的饿鬼。相传有一名夜叉王,因为对梵天不满,便强暴了他座前的一名乾达婆,乾达婆哀求梵天为其报仇,但是梵天不肯对鬼王兴兵征伐,便将这名乾达婆轰出了神殿。那名乾达婆流落人间后,产下五百饿鬼,他们有鼻而无口,每夜闻香气而动,吞食那些虔诚为梵天焚香的人。”
他皱了皱眉,说道:“诸天的人居然在京郊就大兴土木构建巢穴,残害生人制作这些饿鬼以为己用,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看起来曼茶罗确是一道坚实的屏障,一旦曼茶罗这边有个风吹草动的意外,这些妖魔邪祟立时便寻机作乱。”
我点点头,拍了拍魏九的肩膀,说道:“确实如你所说,不过呢换个角度看也有好的一面,根据我的观察,这些人所作所为都乃是为了私利,为一己之私闹出这么大动静,恐怕就是梵天也是不能允许的,我猜现在的梵天,已经渐渐衰弱,对于诸天的控制力已经大不如前。”
“嗯,你说的这件事我也有所察觉,但愿事实确实如此吧。”
我们俩开着陈东的车来到位于西城区的一个不起眼儿的小胡同中,穿过了细长的胡同,在快到胡同口的时候魏九停下了车。我推开门走下去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建筑,那是一栋二层小楼,看外观已经颇有些年头了,但是虽然老旧,不过休整的倒也整齐,门外一块儿不大不小不起眼的牌匾,上书吉祥老当四字。
魏九领着我进了门,里面的陈设居然和过去的当行并无二致,不过这也不算新鲜,这年头打着怀旧风格旗帜的字号不少,既给顾客一些新鲜的感觉,又算是尊重传统。
魏九来到柜前,也不说话,只是掏出自己的地藏牌子扔了上去,然后又将我的那面大暗黑天的牌子也放了上去。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上去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模样,扔进人堆儿里再也找不出来的那种。他低头看了一眼,便拉开了柜门放我二人入内,然后对我们微微点了点头,便打开里面的一扇房门,示意我们进去。
走进了门中,见门后的屋子里满满当当坐了二十几个人,男女老少什么模样的都有,全都安静的望着我和魏九,想来这些人便都是曼茶罗的旧部。在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带着一副眼镜,面目非常熟悉,似乎是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在这个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只皮毛呈雪白色的动物,看那安安静静的样子似乎是一只懒猫,不过从皮毛和大小、身形上看,又像是一条狗。更加令人不解的是,室内空间本来狭小,大家伙围坐一起挤得满满当当,但是所有人都和那女人拉开了一定距离,似乎她身上带着什么传染病,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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