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化,也称它们为山鬼。我们廖家的前辈中曾经有高手想要捕捉过尸猱,起初也是遇到了自焚的现象,后来推测这些尸猱体内有大量的磷,一旦遇险,便会产生应激反应,从内而外的自燃起来。”
江洋此时对着众人频频点头,接着便得意的嘎嘎嘎的笑了起来,他说道:“众位真都不愧是识货的大行家,这确实是一头尸猱,不过这是我门中久远年间便传下来的,这只尸猱已经有二百余岁了,我的祖师爷是如何把它擒获的法门,早已经失传了,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却是可以用它来逼问口供。”
他说完,便取来一个木桶,如何扶着那尸猱坐在了桶上,那神情便好似一个人坐在马桶上出恭一般,接着江洋伸出大手便攥住了尸猱的大鼻子,用力这么一捏,那尸猱顿时便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叫声,立刻便屎尿齐流,屋子中顿时是腥臭刺鼻。
小七捂着鼻子发出喃喃的咒骂,我也被熏得肠胃里翻江倒海,心中暗道这厮的屎尿好大的毒性!看来江洋便是要用这尸猱的排泄物作为逼供的法门,难不成是要用这东西活活的把胡斌给熏到崩溃?
江洋见这屎尿接的差不多了,便将尸猱从新扔进了笼子,然后取来了一个布包,从里面选了一根极为细长的银针,冷笑着看了看正在破口大骂的胡斌,然后便用银针去那木桶中沾了粪水尿液,回手便朝胡斌的耳根刺了进去。
按照常理说,这么细的一根银针扎进人体,像胡斌这种江湖上厮混的硬汉子,那根本就和蚊子咬了一口没什么区别,但是此时却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张着嘴,口水流满了前胸,喉咙里只发出阵阵沙哑的呵呵之声,一条命顿时便似是被去了九分,还剩下了一口气。
“怎么样,这可是最轻的,你招不招?”江洋笑着问他。
胡斌此时瞪着一对牛眼,直愣愣的失了神的望着前方,半晌却轻轻摇了摇头。
江洋冷笑一声,用银针又去沾了些粪水,反手一针便插进了胡斌的下颌,候了片刻见他依然不肯开口,便有些恼怒,弃了手中的这根银针,又去换了一根更细、更长的银针,去木桶中沾了粪水,伸手扯掉了胡斌的裤子,抓起了他的阴茎,顺着尿道便将银针刺了进去。
这下儿,胡斌再也难以忍受,只听嘎嘣的一声,活生生将自己的一条胳膊挣断了,一口鲜血顺着嘴里慢慢流了一身,人却已经死了过去。
我伸手探了探胡斌的鼻息,已经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伸手摸了摸脉搏,也是全无!江洋擦了擦头上的汗,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三爷莫着急,这厮死不了!”说完,捏开了胡斌的嘴,又是一口药酒灌了下去,候了片刻,胡斌一阵咳嗽,果然便苏醒了过来。
魏九这时候也说道:“老江,你下手可悠着些,千万别把他弄死,这人身上的情报事关重大,咱们……”
他话还没说我,江洋便答道:“九爷放心,看我慢慢炮制这厮!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老江的手硬!”
就在江洋要对胡斌继续用刑之时,却见从胡斌那条裤子的裤兜里面掉出来一个东西,那是个血红色鲜艳的圆形物体,在地上滚了三滚,便落到了江洋的脚边。
众人举目望去,看样子那似乎是一枚橙子一类的水果。江洋对胡斌施以酷刑却全无作用,此时已然颇为焦躁,他当下也不细看,便伸脚将那水果踢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撞到了墙上之后又弹到地面。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这枚果子刚一掉到地面,那只尸猱却在笼子中发了狂,不停的撞击着笼子的钢条,意图冲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我上前捡起了那枚果子,却见外边的果皮已经被摔碰的裂开了一个口子,果皮外观十分粗糙,但是用手触摸之下却感觉柔软异常,那手感就像是摸着婴儿的皮肤一般细嫩柔软。透过裂开了的果皮可以看见里面是一团血红色的果肉,从果皮裂隙中还不时地流出来一些汁液,闻之清香甜美,叫人忍不住便想将这果子吞了。
这时候,小七忽然悄无声息的就站到了我的背后,一探手臂,便隔着我的身体就要去抢夺我手中的果子!我见事有蹊跷,连忙一耸肩膀便弹开了小七的手臂,接着连忙上前几步转身去看,只见小七这时候双眼露出凶光,恶狠狠的瞪视着我手中的果子,那副凶狠的模样活脱脱便像是一条护崽儿的母狼!不仅如此,甚至,连她平时绝不示人的那两条附臂都已经破茧而出,各自举着一柄短刀如同大八爪的触手一般轻轻舞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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