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子抱着那本儿铁书,慢悠悠的说道:“故老相传,世上有种叫做如意金钩吻的蛇,这种蛇一来身带异香,二者尾巴上有淡黄色花朵状突起,所以得名金钩吻,至于这如意二字,则是此蛇身上的香腺可制作香料,有催情之功,另外此蛇性极淫,常喜用蛇尾同妇人交媾,古代一些变态的贵妇喜欢豢养此蛇作为床榻间寻欢之物。不过这种蛇一般体长不过一米左右,绝无变成如此巨大的道理,而且你看这蛇身子极像如意金钩吻,但是头部却是眼镜王蛇的样子,依我看来应当是两种蛇杂交出来的特殊品种,至于是什么原因使它的体型变成如此之巨大,那就不得而知了,也许,真的是这蛇在此山之中修炼年深日久了,有些成精成怪,也未可知啊。”
我听刘老爷子这么一说,便想起来曾经看过一本儿性心理学的书籍,里面有一部分详细的阐述过人与兽这种行为的起源和心理,当中就有人和蟒蛇的介绍,不过那个毕竟是人作为主动方,却不想这世间还真有这等淫蛇,确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猴三儿打过来的,他听说家中作祟之物已除,便想要过来探望赵珊,我问了问刘老爷子的意见,刘老爷子点头许可,我便和猴三儿约定叫他傍晚的时候回别墅来。
挂了电话,刘老爷子说道:“咱们这屋里的病号伤员可越来越多,猴三儿晚上要过来,咱爷儿俩先去看看赵珊的病情吧。”
我跟刘老爷子上了楼,先来的了赵珊的房间。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赵珊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依然昏迷不醒。刘老爷子走上前诊了诊脉,说道:“她已经没事儿了,料来再有一天半日的就能醒过来,不过她这下儿元气损伤太厉害,今后需要细心调理。”
我们出了赵珊的房间准备去看望金婆婆,却见老鬼这时候搀扶着金婆婆从屋里走了出来,金婆婆看见我们便说道:“刚才我听见福生的屋里有动静,好像他一直在喊叫,你们听见没有?”
我跟刘老爷子摇摇头,刘老爷子说道:“你会鸡司晨犬守夜的手段,耳力比我们强的多,也许……”
我说道:“这有啥可聊的,走,进屋看看就知道了。”说完,我一推福生的房门便迈步走了进去。
我刚一进屋,便看见福生猛的扑了过来,他瞪着血红双眼口中吐着白沫,伸手便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万没想到浑身重伤的福生居然会爬起来袭击我,等我反应了过来,福生已经张开了嘴朝我咬了过来。
这种时候也不容我多想,我连忙从下面打出一拳,正打在福生的咽喉上,这一下儿打的他顿时一口气没上来,身体如山般轰然倒地,两眼一翻便昏厥过去。
我把福生打昏在地,便有些不知所措,我回头看了看刘老爷子,刘老爷子也是一脸的茫然。他走过去扒开福生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摸了摸他的脉搏,便叫我和老鬼把他抬回床上。
就在这时,突然就听见屋外传来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这动静儿震的我们屋里的玻璃都碎了数块儿,脚下的地面都为之颤抖,老鬼一下子没站稳来了个趔趄,他扶着我站定身子说道:“我操,地震了?”
我们四个人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之时,床上的福生却猛的再次醒来,他突然蹦起来,嘴里哭喊着,一头冲向了窗户。刘老爷子一把没有抓住他,刚要喊我们赶紧拦住他,却见福生跑到窗口前,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一下子撞碎了窗户的玻璃摔出屋外。
我一看福生来了这么一手,一拍巴掌骂道:“这孙子,失心疯了这是!操,赶紧的老鬼,跟我下去看看这丫挺的。”
我们俩下了楼跑到院子里,却不见了福生的踪迹,四下里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影儿,就好像平白消失了一般。
老鬼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嘿,我操,邪性了哈,这样是人参果投胎不成?啊?还他妈给咱来个遇土即化!”
这时候刘老爷子也下得楼来,见了这情况便沉吟片刻对我们说:“我看福生有可能跑回村子去了吧?这事情实在蹊跷,不然你们受累走一趟瞧瞧?”
我跟老鬼一商量,便回去拿了些应用之物,然后便开着猴三儿给我们留下的一辆车顺着山上的公路按照老杜告诉我们的路线赶奔福生他们村子。
我叫老鬼放慢车速,一边儿开一边儿四下里仔细的寻找着福生的踪迹,不过却一直没有什么发现。
大约开了半个来小时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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