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地躺在榻上吸着水烟,哪有一丝一毫生病的样子?
裴湛山见状倒真是哭笑不得,他取下了军帽,对着母亲道;“娘,您说您这是做什么?”
“不这么和你说,怕是你早跑到苏州去了,你还能记得来看你老娘?”裴母坐直了身子,对着儿子没好气的开口。
裴湛山叹了口气,“娘,可不兴您这样,您儿子不是闲人,我抛下军务大老远的赶过来……”
“怎么的,你还盼着你老娘真病入膏肓了?”裴母打断了儿子的话,与裴湛山开口,“我当然也不会白白让你跑这一趟,我这次让你来也是有正事儿。”
“什么正事?”裴湛山问道。
“我给你相了个姨娘,这丫头生得好,八字也好,又听话,还能给你生儿子……”
“娘!”裴湛山皱起了剑眉,心里直叫苦。
“你把她收了,早点给我生个孙子。”裴母压根不理会裴湛山的反应,仍是自顾自地说着。
“得了,您别费这个心思,我这次既然回来了,就在您身边好好地呆两天,您以后也千万别再用这种法子,狼来的故事您没听说过?您就不怕哪天您真生病了,我不回来了?”裴湛山心里无奈,一语言毕也不等裴母再说话,裴湛山已是起身,与母亲道,“您先歇着,我去看看老五,您消停点,别再给我招事。”
“老三!”裴母见儿子大步离开了屋子,当下就是唤了起来,无奈裴湛山竟是铁了心,压根没有回头。
“这臭小子,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裴母啐道。
晚间。
裴湛山已是换下了军装,在屋子闭目养神。
就听“吱呀”一声轻响,是房门让人推开的声音,裴湛山睁开眸子看去,待看清来人的身影后,裴湛山黑眸微震,眼前的女子生得楚楚动人,尤其那双眼睛,竟与樊亭有几分相似。
裴湛山看着此女,在心里倒是忍不住感叹,他这老娘可真够狠的,都说打蛇打七寸,她居然照着樊亭的模样给他挑了一个女人。
素绢穿着一件单薄的贴身旗袍,随着她的走动更是显得腰身柔若细柳,十分的动人,她的脸庞微红,与裴湛山小声道:“大帅,干娘让我来服侍您休息。”
裴湛山摆了摆手,道,“你既然认了干娘,就该把我当成哥。”
素绢一愣,想起了裴母的嘱咐,又是央求起来:“大帅,夫人不会知道的,您让我给您生个孩子就好。”
“不是夫人生的孩子,我压根就不想要。”裴湛山的声音平稳,眼见着素绢的模样有几分像樊亭,让他的心软了,倒也没有过多苛责,只对着她说了句,“你出去吧。”
他老娘是真没押错,他是喜欢肤白,腰细,有着秋水般眼睛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像樊亭。
“大帅?”素绢似乎不曾想到裴湛山会如此,她有些左右为难地站在那,眼眶里蓄满了泪珠。
裴湛山见状倒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拿起了一旁的军装,刚欲出门,就见林副官匆匆跑了过来,对着自己一个立正道:“大帅,夫人到了。”
裴湛山黑眸雪亮,“不是说明天才能到吗?”
“许是消息有误,属下刚才接到通知,夫人的专列已经快到平州了。”林副官回禀,倒是目不斜视,似乎屋子里压根没有素绢那个人似的。
“快让人备车,跟我去接夫人!”裴湛山大喜过望,抬腿就是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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