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高兴。
“好,把书读好了姐夫重重有赏,学校里要有人敢欺负你,直接和姐夫说。”裴湛山敷衍了她几句,很快便上了楼,去看樊亭去了。
樊亭现在不用给孩子哺乳了,晚间穿的睡裙也格外精致了些,光滑的丝绸包裹着一身的冰肌玉骨,总是引得他控制不住的想去索取,他也知道樊亭身子弱了些,不太能招架他的热情,他偶尔也会想着在军营住上几天,好让樊亭缓一缓,可想归想,每到晚上他还是一门心思的往家跑,每当抱住樊亭柔软的腰,裴湛山总会忍不住的感叹,还是老婆在身边的日子好啊。
清晨。
樊亭醒来时,裴湛山已经去了军营。
她撑起酸疼的身子,从柜子里摸出了一个药瓶,打开一瞧,就见瓶子里只有最后两粒了。
李嬷嬷进来时就见樊亭握着那药瓶出神,李嬷嬷吓了一跳,匆匆忙忙的去把卧室的房门锁死,压着声音道:“小姐,你怎么就把这玩意拿出来了?”
“嬷嬷,这药瓶见底了,没药了。”樊亭的眼中浮起一丝恐惧,李嬷嬷接过那药瓶一瞧,也是没了主意。
“我得去一趟医院。”樊亭声音很轻,眼睛里却透着坚决。
“不行啊小姐,医院里人多口杂,可别落在大帅耳里。”李嬷嬷连忙摆手。
“就算让他知道也顾不得了,没有这个药,我很快就会怀孕的。”樊亭的脸色苍白,想起裴湛山几乎夜夜来缠着自己,她很快就会怀上孩子。
“小姐,要不再生个吧,”李嬷嬷劝道,“您给大帅生个儿子,堵住那老太婆的嘴。”
“嬷嬷,怎么连你也在催我?”樊亭心里一酸,眼睛止不住的泛红了。
“我,我没那个意思,小姐,我也都是盼着你好。”李嬷嬷慌忙解释。
“只有生儿子才能好吗?”樊亭声音很轻,她回忆起自己生念念的时候,那生不如死的产程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只要想着还要再来一次,整个人都是浑身冰凉。
指挥所中。
裴湛山刚开完会,就见一个侍从快步走了过来,靠近他耳旁道了句,“大帅,夫人今天去医院了。”
裴湛山一怔,连忙问,“去的哪家医院?”
侍从说出了一个地址,裴湛山拿起了军帽,立时唤来了司机。
走廊上,樊亭静静地坐在诊室门口,她今日穿得十分简朴,头发也只是在脑后绾了一个髻,周身上下都没有戴任何的首饰,她手里拎着一个布包,微垂着双目,乍一看与寻常的少妇没有任何区别。
直到听见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樊亭方才回过神来,她抬头看去,就见一支荷枪实弹的官兵迅速地围了过来,几位青年军官簇拥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肩膀上的领章灿然生辉,军帽下是一双极其锐利的黑眸,在看见她之后,那双黑眸瞬间变得柔和了起来。
“怎么了亭亭?你是哪儿不舒服?”裴湛山快步走到了樊亭身边,俯身握住了她的手。
“你怎么来了?”樊亭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置信的开口,“你派人监督我?”
“没有,亭亭,我是在你身边安排了人手,但不是为了监督你,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裴湛山看着她的眼睛,与她实话实说。
樊亭转过了视线,没有再说什么。
“看过医生了吗?”裴湛山问。
樊亭点点头。
“医生怎么说?”裴湛山的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医生说,我现在不宜怀孕,咱们要避孕。”樊亭一直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很轻声地吐出了一句话来。
“避孕?”这个词倒是新鲜,裴湛山想了想,倒也明白了,于是问媳妇,“怎么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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