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转机我们谁也没说话,各自要了毯子、枕头眼罩和耳塞,睡不着也闭目养神,在半睡半醒、进餐喝酒中来回切换渡过了整个飞行过程。
由于休息的比较多,下飞机的时候很精神,在机场出口见到了来接机的鼠爷和赵刚。
鼠爷还好,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穿了个和他年龄很搭配的唐装,看上去像个老奸商的样子。
赵刚的模样就惨了点儿,头上裹着厚厚一圈儿纱布,胳膊也打着夹板吊在脖子上,另一只手还拄着拐杖,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刚被车撞过,急救完就从病床上爬起来一样。
“这?怎么搞成这样?“我问道。
“那些人抢东西的时候,我们正要去交易,押车的是我们几个,路上被几个人给截了。”赵刚一脸惭愧地说,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太厉害了。”
“别内疚,这伙应该是专业人士。”肥猫说。
“走吧,车上说细节。”鼠爷指着停车场的方向说。
在车上赵刚给我们介绍了全过程,对方出动的人数并不多,但效率很高,他们搞清楚了赵刚等人的路线,先是用地钉把车胎炸爆,用麻醉弹和电击枪解决了大部分人,又打晕了赵刚几个誓死抵抗的,抢走了装龙纹八卦的箱子后扬长而去。
鼠爷等人开的是一部丰田12坐商务车,我们都在车里,挺了赵刚的话之后,龙哥问了一句:“说一下你和他们对打的过程。”
“啊?”赵刚脸色有些痛苦,我心想确实也有些难为人,这不就等于让他把自己被人狂扁的过程再复述一遍么。
但龙哥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说完就等这赵刚回答,赵刚想了想,带着痛苦开始说了起来。
挺了赵刚的描述我知道,他一开始是带着武器的,一把五四式手枪,但对方拎着一个被打晕的伙计挡着,接近他之后把枪打掉了。
赵刚也不是白给的,掏出刀子准备肉搏,但水平和对方差的太远,膝盖、胳膊都受了伤,被重拳击倒后头部撞上了车窗,最后对方一记手刀把他给打晕了过去。
他描述过程中,龙哥和凤凰会打断问对方的动作和招式,赵刚努力回忆然后回答,事实上我感觉多亏赵刚是虎爷这边最能打的一个,之前练过硬气功一类的,扛击打能力很强,换别人那一下手刀可能都承受不住,脖子都有可能被打断。
赵刚说完整个过程,龙哥和凤凰对视了一眼,凤凰说了个带一点俄语发音的单词,龙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什么意思?什么东西?“我、肥猫和疯狗好奇心顿起,纷纷出言询问。
龙哥一副沉思的样子,拽拽的不甩我们,凤凰回答道:”是systema,一种俄罗斯部队常用的格斗术,喜欢利用力学原理破坏对方动作和关节,并以对头部、颈部的重击结束格斗。“
”什么意思?咱们的对手是俄罗斯的?“我问道,心想这可有点麻烦,战斗民族不是吹出来的。
“管他俄罗斯、还是鸡罗斯,动我蛋糕要他狗命。”疯狗咬着牙齿骂道。
“我们也觉得是老毛子,块头太大了,而且格斗的时候我看到其中一个胳膊上的体毛,金色的。”赵刚轻微活动这脖子说,好像随时又可能断掉一样。
“有采取什么手段么?”凤凰问道,虎爷这票人在东三省垄断古董走私生意,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也不可能放任别人抢了自己明器。
“当然有“赵刚答道:“我们堵死了几乎所有的走私线路,所有的车站、机场都找了人盯着。”
鼠爷开车补充道:“另外我们也找了警局里的高层,他们发动了一次走私古董的扫荡行动,到处都设卡子检查,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抓,可以说走一只明朝的苍蝇都会被发现。”
凤凰道:”没那么简单的,如果袭击咱们两边的是同一票人,他们带着东西,安排车辆接应,从森林穿过再走乌苏里江回去,你们根本找不到的。“
听了凤凰的话,我们都点头同意,别人不说,我们三个可是曾经带着一块龙纹八卦,从大兴安岭里面一路风餐露宿走出来的,那些人明显也具备这个能力。
“但我觉得他们不会那么做。“一直沉默的龙哥突然在后排说道:”他们是外国人,人生地不熟,而且那样出意外的可能性大,我觉得对方多半不会。“
”那你的意思是?“一向戏虐的肥猫也端正了态度,恭敬地问。
“你们这种力度的监控、搜捕,能坚持多久?”龙哥没理会肥猫,对鼠爷问道。
鼠爷犹豫了一下说:“自己兄弟还好说,那些条子都TMD是收钱的,估计什么好处,最多一个礼拜吧。”
龙哥点头道:“那就是了,他们随便找个地方一躲,等风头一过在转移古董。”
听了这话,车里有人点头有人不语,片刻之后赵刚道:“那你的意思,我们要安排人手查酒店、宾馆一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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