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所有特种部队、间谍、国家安全部门的培训或者考试里,审讯或者反审讯都是必不可少的内容,这是两门即独立又相互统一的题目,有人只擅长其中一种,比如让他给别人用刑的时候,就花样百出狠招不断,轮到自己受刑顶不到5分钟就崩溃的,这种人往往占大多数。
也有的人可以死顶不招,这种是少数,大部分人都要经过训练才能做到,幸运的是我就是受过训练的那种人。
所谓刑讯,就是通过用过折磨被审讯者肉体、摧毁其精神防线从而获得情报的方法,也就是说折磨肉体只是手段,摧毁精神让受刑的人招供,问出审讯者需要的情报才是主要目的,整个流程我相当熟悉,在部队和加入黑桃A之后都有相关课程,估计接下来就是用到这些知识的时候了。
理论永远要联系实践,我的第一轮”实践“很快就到了,是一轮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我坐在哪里躲无可躲,藏无可藏,手脚被困又不能招架,只能憋着一口气,绷紧肌肉运起硬气功死撑。
我们练习的硬气功,和表演的那些胸口碎大石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们的是提高抗击打能力为主,第一大好处就是格斗中不会一碰就到,第二大好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咬牙硬顶撑过了第一轮,这家伙右手不能用,左手带伤,所以不能全力以赴,直到我被他一脚连人带椅子踢翻,我并没受多大的伤,所有的打击都被肌肉挡住了,虽然又热又痛,但稍微活动之后就会恢复,换句话说现在解开绳子,我能把他另一个胳膊也废掉。
这家伙把我踢翻在地之后,自己绷带上也有血洇出来,他又狠狠跺了我两脚,然后回去重新包扎伤口,上来了两个手脚利索的把我从地上架起来,重新绑到了一根水泥柱子上。
虽然被打的不轻,但我心里多少有些底气了,他们被龙哥和凤凰抓走了两个,所以他们估计也指望着交换人质,所以不会下特别狠的手,最起码不会要我的命,剩下的就是我要遭多少罪和能扛多久的问题了。
绑到柱子上之后,换了一个头和我差不多,偏瘦型的家伙上来,这个人在健身房交手时,带着第二批人出现的,估计应该是小队的副队长一类的职位。
这人又瘦又高,像是一把AK刺到似得站的笔直,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我吐了口嘴里的血,迎上他的目光两人对视,这人眼神并不凶狠,但总有点叫人发毛的感觉,我死顶着不移开眼睛,本来我已经身陷绝境,心理战如果再输一招,局面就会越来越差。
这人眼睛和我对视了半分钟左右,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转头对身后的其他人说了一串长长的俄语。
我们培训课程里有多国语言这一项,白鸽也教过我一些,但都是以法德等欧洲语言为主,俄语水平很有限,只听懂了几个单词,大意是快一点,抢在前面的意思。
不用说我也大体能猜到,他知道我们的人也在审问他的同伴,所以一定要抢在前面让我招供,吐露的越多越好,这也就变成了一种变相的竞赛,双方审讯与反审讯,精神和毅力上的一种较量。
这家伙一声令下之后,房间里腾腾站起了几个人,我心里一紧,心想可TMD别是要轮暴我吧,谁知道这这个人一起离开了房间,对面这个瘦高家伙回头继续打量我,突然开始说话。
“你很耐打,而且在保持实力。”
我转头不出声,但心里却开始暗叫不好,并不是因为他看出了这两点,而是他居然用的还算可以的中文。
一般来讲在一个小队里,负责相应区域、国家的成员才会去学习该国语言,而学习语言的同时必不可少的要学习风俗、文化、人群特点等等,换句话说他比其他人要更了解我,也更容易找到我的弱点,或者说刑讯我的方法。
果然,他接下去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他道:“我和你们中国军人交流很多,你们都喜欢练硬气功,视背叛如奇耻大辱,忠诚勇敢一根筋,执行命令绝不含糊,我说的对吗?”
我不出声,心里回答:“对你妈逼!”
“中国人重孝、义,你不知道我们的网络有多大,我们可以轻易找到你家人和朋友,把他们撞死在上班、放学的路上,也可以偷偷摸到他们家里给他们打上睡眠针,然后放煤气制造自杀假象,我估计类似的事情你也做过不少,相信我,就算你有100个亲戚朋友,我也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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