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着它身体的中断开枪,几乎把它打成了两截,虽然还是没有彻底杀死,但已经限制了它的移动速度,威胁也就小了很多。
我和肥猫、疯狗把很多准备用来对付金纹隐翅虫的小罐煤油从背包里掏出来,用刀戳破盒身金属皮,扔向那些爬动的人蛆,再用打火机引燃,煤油带着火焰到处流淌,形成一些火墙也暂时阻隔了它们的视线和动作。
“这里不能呆,血蒸发了一样有效果”鼠爷放大声音喊道,我一看确实已经遍地是人蛆体内流出的血了,血居然是黑色的,看上去像是墨汁一样的颜色。
“gogogo”老外里一个头领模样的人喊道,带人向我们这边靠拢,可能是看出我们火力不足的原因,离近之后又甩了三把AK和一组并联弹匣给我们。
这些人本身战斗力就不错,全自动步枪的火力又猛,在加上我们放火协助,形势总算好转了写,他们带着伤员走到门口,四五个老外和我们三个分成两排,轮流换弹匣射击,子弹打的像泼水一样,面前的人蛆被子弹撕成了肉块,四散在黑色的血泊了还在不停抖动。
伤员撤走后,我们也掉头就跑,有两个人可能吸入了毒气有些头晕,被同伴架着狂奔,我们一路跑出进来时的通道,那些人早已经候在外面,我们刚跑出去,就把一些炸药扔进了通道,大喊:“fireinthehole(引爆)”
我连忙向爆炸点的反方向狂奔,一边双手用力压住耳朵以防听力受损。
”轰“的一声巨响,被炸起的尘土到处都是,捂着耳朵都被震的直想吐,我只能做在一个船棺上等头晕过去。
气浪吹起的扬尘过后,四周安静了下来,突然又砰的传来一声枪响,我激灵一下跳起来,心想:”没拦住?爬出来了?“
但跑过去一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是他们的领队把一个伤员给击毙了。
”什么情况?不是说leavenomanbehind(不放弃任何人)么?“我问道,我一问那些老外就瞪了我一眼,有几个人眼睛了还闪着泪光。同时我也知道自己恐怕是错怪他们了,被打死的人伤口流出来的血已经是暗红色,看样子是尸毒入体,没法救了。
从出来开始,鼠爷就一刻没离开他儿子,想到刚才鼠爷出声提醒我们,就过去对他问道:“鼠爷你儿子没事吧,那些是什么东西?”
”没事,但好像惊吓过度”鼠爷说着让我看,他儿子一句话不说,胡子拉碴头发老长,额头上全是伤口,看上去像个流浪汉一样,不过想想在这种地方能活下去就是万福了,就不要奢望更多。
鼠爷拉着苏敬苍的手,对我们说:“那东西在子不语里叫不化骨,是一种积尸地的尸气滋生出来的怪物,另有一种说法是饮死人血,吃死人肉长大的人,死后就会变成这种东西”
“怎么会有人喝死人血,吃死人肉?疯了么?“一个懂中文的老外在旁边问。
“中国的东西你们不懂,过去成规模的盗墓贼团伙,一般都要养几个这样的人,凶险的地方派下去趟雷的,这样长大的人身上活人气息弱,盗墓不会引起尸变,粽子什么的也不容易攻击这种人,对尸毒也有一定的免疫力“,
“食物为什么要攻击人?“那老外问道,旁边一个貌似更懂中国文化的人解释那是僵尸的俗称。
”酷,就像布拉德.皮特的电影里,僵尸无法发现得过某种传染病的人类,一样的道理?“一个老外很兴奋地问。
”是的,一样的道理“,说完这句话,鼠爷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
”干什么?“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刚才那个不化骨明明离你更近?“鼠爷像是在回忆刚才的过程,他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回忆了起来,只不过那过程实在太短,场面又混乱不堪,我和鼠爷离的很近,很难判断它到底要攻击谁。
”怎么?你怀疑我们鸟哥吃过死人肉?告诉你,鸟哥死虫子到是吃过不少,但还真没吃过死人肉”肥猫在旁边说道,这家伙没事的时候就说废话揶揄别人解闷,有事的时候还要说废话排解紧张,反正整天就是废话不断。
“滚你妹的,没有你吃过的死耗子多”我骂道。
“看着倒也确实不像,吃那东西的人脑袋会受尸毒影响,活着的时候人看上去就痴痴傻傻的,不会这么牙尖嘴利“鼠爷回答道,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
“等等”他随即有问:“你小时候,尸体接触的多么?”
我回忆了一下,貌似这到确实是不少,哑伯干活的时候,我有时会在旁边写作业,偶尔也帮个忙什么的,从小见多了,也不觉的死人多害怕。这也是为什么我在部队里,执行任务击毙目标后基本不用心理辅导,战友都说我天生冷血,但我真的认为活人死人就向开机的电脑和关机的电脑,区别只在于是否运转而已。
看到我的表情,鼠爷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中似乎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再看旁边的那群老外,看我的眼神已经多了些恐惧。
肥猫和疯狗两个家伙立刻来劲儿了,肥猫率先开始说道:“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鸟哥死后会变成那种恶心东西?那对不起了,鹦鹉,不是兄弟不讲义气,你葬礼那天我有别的事情,就不出席了”
疯狗在旁边补刀:“你看看你,担心这些没用的干啥,现在都是火化,大不了他一死,咱们就地把他烧了,什么不化尸不化骨的,成了骨灰看你还能怎么蹦跶”
“滚蛋,你们两个衰人一脸倒霉相肯定死我前面,放心吧,清明十五我会给你们烧纸的”
鼠爷没理会我们扯淡,对老外的头领询问他们的来历。
老外的头领介绍自己叫爱德华,是美国人,来这里执行一个公司指派的任务,具体任务不方便说。
鼠爷点点头,他这种道上混的最明白这些,对方不说也不追问,跟着他问爱德华是怎么发现自己儿子的
听完鼠爷的话,爱德华脸色有些奇怪,指着殉葬坑的方向说:“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那里,对着殉葬坑,在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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