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抢救,这在当前的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的,没准儿他没救活,别人又搭上了几个。
人数减少之后,战况反而趋于稳定,因为在龙哥和疯狗这两台生命收割机高速工作,我和肥猫有效补刀的情况下,对方数量锐减,地面已经铺了一层尸体。而且我们重新聚拢到了一起,这样可以发挥火力优势,用枪械加大火力输出。
我索性收起军刀,把肥猫的glock抽了过来,双枪在手连续射击,肥猫照顾企图接近和偷袭我的香巴拉,龙哥和疯狗一人挡住甬道的一头,俩人的双刀舞的如同旋风一般,我则抽空打冷枪,肥猫帮我护身和换子弹,四人使劲浑身解的同时又默契配合,把团队的战斗力发挥到了极限,总算慢慢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对方的数量已经减少到了20以内,10……5……
随着最后一只香巴拉被我一枪爆头,整个战场顿时安静了下来,那声枪响仿佛是一个惨烈乐章的终止符,全场现在只剩下了喘息声,微弱的呻吟声,和指甲在石头上划动那种令人牙酸的声音。
“汇报情况。“龙哥第一个说道。
”我没事。“疯狗举手示意道,手上还握着滴血的军刀。
”我也没事。“我把手枪还给肥猫一把,自己的插回枪套里说。
”我没……”肥猫话说道一半,突然发出一声怒骂和惨叫,然后人咕咚一下就倒了。
我侧头一看,一个双手都断了的香巴拉,用嘴咬着一只落在地面的弩箭,侧头把箭尖扎进了肥猫小腿上,它应该是刚才被肥猫用工兵铲拍晕过去了,没想到这么快醒了过来。
离肥猫最近的是我,来不及抽枪我直接扑上去,用手按住香巴拉的头,以免它晃动头部,拉动箭矢扩大创口。
疯狗第二个跟上来,军刀在我按住香巴拉脑袋的两手之间,捅进了它的后脑,然后猛的转动手腕,把它脑组织搅了个稀烂,跟着就闻到一股屎臭尿骚味儿,这家伙括约肌失去控制,屎尿齐流,这次应该是死透了。
龙哥冲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工具钳子,掐住箭杆一用力,嘎巴一声把箭杆掐断,我们把肥猫翻过来,给他检查情况。
肥猫一声没有,我把手摸到他手腕的脉搏处,感觉脉搏很平稳,呼吸也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和上次我们一样,被箭头上的速效麻药给弄昏迷了。
“谢天谢地。”我心里长叹一声,疯狗也是一脸轻松。但正是这种轻松显得我们极度自私,刚才死了几个人,我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估计亮子心里会想这区别也太大了些。
顾不得管他的想法,我们现在得琢磨怎么把肥猫弄醒,我拿出刺激气味的小瓶,到肥猫鼻子下面打开,但他还是一点反应没有,用了白鸽教的一些法子,也没什么用处,看了这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迷药,需要有专门的解药,或者等药效过了才行。
龙哥略微沉思了一下,拖过几具香巴拉的尸体,检查了一下它们的手,然后拉过其中一只,把手腕拖到肥猫头的位置,对我和疯狗说:“扒开他的嘴。”
”干什么?这还没到吃饭的点呢?“我看龙哥颇有些把香巴拉的胳膊当火腿给肥猫啃的意思,就问道。
”不是“龙哥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东西摆弄上了麻药的毒箭,它们手上有伤口,应该是也被麻药伤过,它们的血里可能又缓解药效的成分。“
”这…….能行么?“疯狗半信半疑。
”应该可以,很多带毒生物的血液里都有解毒成分,例子太多了。“一个惊魂未定的分析员说。
“好吧”既然这些读书人都同意了,我和疯狗也就没再继续反对,反正喝点血又死不了人。
我捏开肥猫的嘴,龙哥用刀子在香巴拉动脉出一划,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溅了疯狗一脸,疯狗摸脸骂:“操,老子被颜|射了。”
龙哥不理会我们,把创口对准肥猫的嘴,把血灌进去,肥猫本能的吞咽嘴里的东西,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看得我都有点恶心,但对面的疯狗却跟着只吧嗒嘴,这个家伙的心承受能力确实比我要强,不服不行。
龙哥也是真狠,一副病重用猛药的架势,唯恐药量不够,一直等到伤后不流血了才停下,然后正准备拖另一个香巴拉过来,肥猫咳嗽两声之后,醒了过来。
他吧嗒了几下嘴,回了回神儿说:“刚才那个用刀扎我的呢,出来我弄死他。”
“还有我嘴里怎么一股腥味?”
我和疯狗努力忍着笑,给他包扎伤口,一般说:“刚才你摔的不轻,吐了几口血。”
“是么?”肥猫将信将疑的语气:“我的血好像不是这个味道……”
龙哥可能也是怕自己的土法子露馅,拍了拍我们说:”弄好后跟上。“然后抬腿继续向那个图示中的圆环区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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