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么黑,是不是之前被雷劈过?”
“啊我……啊我……这……这……不算……黑……啊大……啊大……啊大人……被……被雷……劈了……以后……啊一定……啊一定……一定比我黑……”
谁说结巴就没有杀伤力,这货一句话把我说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嘻嘻——大人有所不知,他只能算是第二黑,地府曾经还有比他还黑的……”白无常说道。
我看看黑无常,这肤色,黑的和墨汁里泡出来的一样,还能有比他黑的,不经好奇到“谁啊?”
“嘻嘻——曾经也当过阎王,后来高升走的包拯包青天……”白无常道。
我内心汹涌澎湃,好半天才点点头,“嗯,和他比,老范还勉强算是雪白滑嫩——”
我一想到这孙老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以后还要靠这俩宝贝,连忙给他俩也鞠了个躬,“那个……小弟以后就跟着你们二位混了……”
“嘻嘻——哪里……哪里……大人就如同漆黑大海中的灯塔,犹如巨轮上的舵手,指引了我们前进的方向——”
“啊你……啊你……迟早……迟早要……啊要……把……把我们……啊全……啊全害死的……”
我抄起神器啤酒瓶,“老谢你别拦着我,我削死这个不长眼的——”
“嘻嘻——”白无常抱着我,“大人……我英明神武的大人……您老别和这货一般见识,这货就是属屎壳螂的,满嘴滚粪——”
“啊就……啊就……啊就是……我这……这臭嘴……就……就是……粪坑……”
“嘻嘻——大人,他这嘴就这样,这家伙天生的不会说好话,但其实他心眼不坏,您就放过他吧!”
我这才放下酒瓶,其实我也不是真心要削他,就是一个姿态。看见这俩家伙还算恭谨,回头还要靠这俩家伙办事,就先算了吧。
我大摇大摆的在黑无常给我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来,突然肚子一阵剧痛,我连忙用手压住。
“嘻嘻——大人,以您老的身体,应该没事吧?”
“啊一……啊一定是……癌症……”
我抄起酒瓶从椅子上跳起来,“老谢你帮我按住他,看我今天不削死他——”
“嘻嘻——大人息怒——”白无常又把我拦腰抱住,黑无常见我要用神器削他,连忙窜出去老远。
好半天之后,我才又坐在椅子上,刚才肚子疼原来是饿了,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在孙老二店里翻箱倒柜,一口吃的都没有。就垃圾堆里有几个空便当盒,打开看看,这货至于吗,吃的比狗舔过的还干净。
我揉着肚子“那个……那个……你俩谁去给我找点吃的?”现在当阎王了,手下有马仔了,不用白不用。
“嘻嘻,遵命——”白无常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房间里。
“啊遵……啊遵……”“你赶紧消失——”黑无常也消失了。
没过几分钟,俩人淡淡的影子又出现在店铺里。
“大人请笑纳——”白无常捧着一个大托盘,里面有三样糕点,三样水果,还有一只烧鸡。烧鸡烤的焦黄,散发着浓浓的香气,一看就是把料全填鸡肚子里了。
“啊大……啊大……啊大人请……”黑无常也端了一个大托盘,盘子放着一大捆蜡烛和一大捆香。
我飞起一脚,尼玛,你让我吃这个。回头再看看烧鸡,还是老谢贴心。我冲老谢拱拱手,“老谢,谢了啊——”说完也不客气,把短袖T恤的袖子又往上撸了撸,伸手拽过烧鸡,还挺热,扯下鸡腿,就往嘴里塞。“噗——”只嚼了一口,就全吐出来了,“这啥味啊?”确切的说这烧鸡啥味道都没有,咬在嘴里就和吃空气一样。
抬起头,看俩无常都张大嘴吃惊的望着我。“啊就……啊就……”“嘻嘻——闭嘴——”“闭嘴——”我和白无常同时冲准备说话的黑无常喝道。
“嘻嘻——大人初来,还不清楚,这些贡品都是用来闻的,不是用来吃的。”说着这货凑到烧鸡前,狠狠的吸了口气,之后闭起眼很陶醉的模样,好半天之后才睁开眼说到,“大人,就是这样闻,多闻一闻,就饱了——”
我将信将疑的捧着烧鸡,也凑过去,嗯,是比刚才的香味淡了,看来让谢必安这货闻走了不少,我也狠狠的吸了一口香气,闭上眼故作陶醉,是很香。“咕——”我的肚子响了一声,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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