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大门,“嗯,这大门好,我再研究研究,争取早日实现审判自动化。”
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接着我们又到了阎王殿里,黑白无常照例把这两天攒下的死鬼领来,又是一阵向左向右。然后我把阎王印往空中一扔,了事。
就这么一件事,折腾了我俩多小时。
我看了看,还好没看见虎爷的影子,应该没死。
从阴曹地府出来,我是又饥又困。扯展了接着睡。
正睡着呢,有人敲门。睁眼一看,天都已经大亮了。谁这么烦人,大清早敲门,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不耐烦的爬起来,“谁啊?”我拉开门。俩警察站在门口,我一个也不认识。
“你就是翟南?”一个年纪大点的胖子问道。
我乖巧的点点头,奶奶的,谁让我现在还是取保候审阶段呢。昨天在警察局留的这里的地址。
“我们是市局刑警队反黑组的,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那胖警察说道。
我哭丧着脸,“警察叔叔,我真的不是黑社会!”
年轻的警察有些不耐烦了,“少啰嗦,这两天,你老蛇的大名我们都如雷贯耳了!”
靠,我就睡了两觉的功夫,这老蛇的名字,居然就传开了。
我继续哭丧着脸,“我真的不是黑社会。”
“是不是也要和我们走一趟,我们组长要和你谈谈,”年轻的警察说道。
我无奈的走进屋,戴上帽子,跟着他们出了门。好吧,警察都知道了,这哮天犬应该也知道了,我看我还是做好准备啊。我临出门的时候,把一直放在店里的神器啤酒瓶装进了桶包里。
刘老头站在厕所门口,“宅男你个臭小子,昨晚是不是在我公厕门口撒尿了?”
一见俩警察,刘老头顿时忘记了我撒尿的事情,“宅男,你小子犯啥事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刘老头说。
望着番家园里的人来人往,“警察同志,能不能给我个头套,我把头蒙起来,”我郁闷的说道。
那老警察,“头套我倒是有,但是你想清楚了哦,这蒙上还是不蒙。”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蒙上我就更说不清了。
在番家园众假货贩子的目送中,我往番家园外的警车走去。一路上留下无数窃窃私语。
气氛是那么悲壮,那么凝重,无数双眼睛盯着我,默默无语。戴镣长街行,告别众乡亲。杀了我一个,自有后来人——摘自大型音乐剧《东方红》。
“亲爱的,你看你看,又是那条绿帽子狗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对该死不死的小情侣又来逛番家园了。
“哪个绿帽子狗啊?”
“就上次看见的那个!”
“哦,是他啊,在哪里?在哪里?”
“就在那,被警察带走了!”
“他犯啥事情了?”
“听说昨晚在番家园市场随地大小便!”
“嘻嘻,随地大小便的绿帽子狗——”
谣言散布的很快,我还没有走出番家园,整个番家园里就都是我因为随地大小便被警方带走消息。不少商铺的大人,正在管教自己的孩子,“以后再敢把便便拉在门口,就会和那个戴绿帽子的一样,被警察叔叔带走!”
大爷的,警察叔叔,你还是弄个头套把我套起来吧。
到了警察局,在一间审讯室里,我见到传说中的市局刑警队队长兼反黑组组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叫王海。“你就是老蛇?”
“王队长,我名字是昨天龙哥给起的,我是真心不想用……”我哭丧着脸说道。这几天只要一进警察局,我就哭丧着脸,弄得别人都以为我是苦瓜脸了。
王海手里拿着几张简历,“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一个星期前,你还是学校门口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衣食无靠的,后来盘下了番家园里一个快倒闭的古玩店。之后就在前天夜里崭露头角了——”
我眼巴巴点点头,“你知道就好,我真的和龙哥他们没什么瓜葛。”
王海“啪”的一声,把简历拍再桌子上,“还敢说没什么瓜葛?”他又拿出来一份名单,“这是我们掌握的徐海龙犯罪集团的骨干成员名单,你看看你的排名。”原来龙哥叫徐海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拿起名单,只见名单上第一个人就是龙哥,第二个人就是我,虎爷只能排到地三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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