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陵浑然不觉,继续口沫横飞的说道,“后来我们就问骆驼,你最英明神武的形象是什么时候,骆驼就在纸上画了一个人,提了个啤酒瓶,但又觉得这样还不够突出,就又把酒瓶加大了一点。”
好嘛,这艺术果然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骆驼这傻大粗居然也会玩夸张的手法了,把一个啤酒瓶画得和个大棒槌一样,你咋不弄俩400斤重的铁锤去,我学李元霸得了。
“这东西是骆驼画的?”我问道。
张道陵点了点头,“嗯,后来那个叫飞机的又修改了两笔,我爹见画的不错,说有几分写实的模样了,就没动手改……”纸人张又是一阵咳嗽。
大爷的,这么一个抽象的我,纸人张居然会说有点写实的风格。我挖了纸人张一眼,你老小子找抽是吧!
纸人张一看不好,赶紧叉开话题,“那个……呵呵……嘿嘿,我们的公司注册不了,这个事情怎么办?”
说正事,回头再收拾他,我说道,“好办,扎纸人是封建迷信,那跳大神呢?人家跳大神现在都是民俗了,我们扎纸人的就不能挂个民俗的牌子?”
张道陵顿时有些觉悟了,“大伯,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成立一个民俗制品公司?”
我点点头,“不但是民俗制品,以后我们还要建立民俗旅游园,搞民俗旅游,出售民俗产品!”
纸人张做梦也没想到我会这样搞,“这扎纸人的,还能搞啥旅游?”
我没给张道陵说,而是凑到纸人张耳边,“我把阴曹地府画给你,你用扎一个纸的阴曹地府,弄块地放着,但凡事进来参观的,收50块门票……”
一听有钱赚,纸人张顿时来精神了,“这个我看行,那你说的民俗产品我也知道了,那些人参观完之后,我们再让他买些纸糊的童男童女什么的带回家去,摆桌子上当旅游纪念品。”
大爷的,你见谁家桌上摆俩纸糊的童男童女,每天一进门,刚拉开灯,就见屋子一角,俩纸糊的童男童女,皮肤惨白的吓人,俩脸上抹着红脸蛋,冲你微笑……这还不渗的慌啊。还不如不弄俩花圈插花盆里搞盆栽还靠谱一点。
和纸人张父子又说了会话,把民俗公司的事情敲定。张道陵抓紧去办,这小子这几天大学也毕业了,硬是被他老子吼的在家接了班。
和纸人张说没钱了,纸人张二话没说,递给我一张卡,说是早就给我准备好了,上面有5万块,是这个月的红利,以后每个月给我打5万块零花,其他的年底分红。
哥终于成有钱人了,基本上和牧歌儿一个水平了。以后大馅包子吃一个扔一笼,上厕所给2块都不带找零的。辛苦了半辈子,终于混到了月入5万的上流社会精英阶层里去了。要搁着几天前还在学校门口搞金融的我,那是打死也不敢想的事情。
问了密码后,晃悠出来,准备去银行取钱。走到村口,见骆驼和几个小弟蹲路边吃韭菜鸡蛋馅饼,赶紧也整了俩。
韭菜盒子新做出来的,外面还油乎乎的冒泡呢,烫得吸溜吸溜的,干脆揣在怀里,等会吃。问骆驼要了摩托车,一脚踹着就往市区的银行去了。
越骑越不对劲,胸口上和火烧的一样,韭菜盒子太烫了。皮都快熟了,赶紧又从怀里拽出来,捏在手上。突然,看见前面路边有俩人。
正是冤家路窄,居然是那对狗男女情侣,终于让我逮住了。
那男的,“亲爱的,你嫁给我吧!”
那女的,“让我嫁给你,除非天上掉馅饼!”
正说着,就见一辆摩托车从他俩身旁风驰电掣的穿过,半个吃剩下的大半个韭菜盒子连着塑料袋狠狠的砸在了那女的脸上。
我并不回头,坐在摩托车上,身体挺着笔直,看着整个城市在向后倒退,嘴里默默的念道,“兄弟,虽然你不仁,但我不能不义,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了……”
到了银行,啥事不干,直接5万块现金取完。塞进背后的桶包里就走。刚出门,接了一电话,居然是那个叫飞机的黄毛用张道陵的手机打的。这小子在电话里都快哭了,哪还有那天把刀架在张道陵脖子上的神勇,“蛇哥,你赶紧回来吧,骆驼哥让下山豹的人袭击,被砍死了——”
我一听这话,也慌了,跳上摩托,一脚踹着,在滚滚浓烟中绝尘而去,一路闯红灯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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