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无知的份上莫要与她见气。”白漂歉意的说完,上前将小厮捧着的箱子打开,“秦弟与你成亲时我没能来喝喜酒,但贺礼还是要补上的。还有给臻儿的见面礼,准备得有些仓促,还请弟妹莫要嫌弃。”
沐心渝一看到礼物的时候以为他是用礼物来替他义妹道歉,压根就没想要收,毕竟她的男人不是用礼物做交换就可以让人随便碰的!
眼下白漂将礼物当作秦戊成亲的贺礼以及给孩子的见面礼,她还真不好拒收。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让周嫂将礼箱接过。
“白公子有心了。”
“听说弟妹受了伤,我专程让人寻了疗伤的药材,本来是想亲手交给秦弟的,这会儿他不在,我先给你,等秦弟回来你转交给他,他精通医术,知道该如何用。”白漂又从广袖中取出一只精美的木匣子。
“白公子如此周到,这叫我怎好意思?”沐心渝没有伸手,只是微笑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弟妹不用如此见外,我与秦弟交情匪浅,我既然视他为兄弟,自然也当你是自己人。这些药材虽然外面难寻,但对我们白家来说,却是寻常物,你安心收下便是。”白漂转身交给了周嫂。
从他的话语中,沐心渝听出了财大气粗的土壕感,联想到秦戊告诉她的有关白家的一些事,她一下子觉得也没什么好惊奇的了。
“白公子,请坐。”礼都收了,她也不好让人家继续站着,随即吩咐丫鬟上茶。
白漂走向客椅,坐下。
沐心渝在他对面坐下。待茶奉上后,她开始找话题,假装关心的问道:“今日怎不见骆溪姑娘?”
“我怕她出来惹事,所以就没带她出来。”
“不知你们下榻何处?”
“我在北湖口租了一户别院,暂时住在那。改日秦弟得闲,可让他带你过去坐坐,虽然屋舍简陋,但风景极好。”白漂不忘热情的邀请他们。
他俊脸上一直挂着和煦如风的笑意,既不失礼又亲切随和。
抛开他那个义妹,沐心渝对他的印象也不差。
不过提到他那个义妹骆溪,她眸光暗转,又关心的问道:“骆溪姑娘还没有嫁人吧?可有与人说亲?”
白漂含笑回道:“虽然溪儿也到了婚嫁之龄,不过她性子娇蛮,如孩童一样不懂事,我想晚两年再考虑她的婚事。”
沐心渝不赞同的蹙了蹙眉:“白公子此话差矣,我是女子,我最了解女子了。出嫁前的女儿,谁不是家里的掌心宝,要她们在亲人面前懂事,不容易的。这女人啊只有嫁了人才懂生活之道,只有懂了生活才会逐渐成熟,你这样溺爱骆溪姑娘是不行的。”她随即话锋一转,突然热情起来,“要不这样吧,我给骆溪介绍一门亲事如何?”
白漂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从他讶异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完全没想到沐心渝会给他义妹做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沐心渝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你放心,我给令妹介绍的这门亲事,绝对是一桩良缘。对方不但身份尊贵,那模样啊,不是我吹牛,那真是天仙都要为他疯狂,嫦娥都要被他迷死,令妹嫁给他,绝对绝对是人生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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