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清亭县令还是睡眼朦胧的,听到贼人、抢盐仓几个字眼时,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
耕牛、骡马迈着沉重的脚步,拖动满载粗盐的货物一步步前行。
数不清的贼人
清亭县令越听,就越感到事情不对劲,沉声道:“难道是那群天师逆贼打过来了?可没收到南阳沦陷的消息啊.
那群贼人长什么样?”
陈墨压住内心的激动,赶紧催促着士兵们装盐。
清亭县令正搂着自己刚纳的第三房小妾睡着觉,屋外就传来了管家的呼喊,继而就是急促的敲门声。
离村还有三里远,黑夜中便传来一道警惕的询问。
陶罐炸弹在人群中炸开,无数碎片四散而开。
若是等清亭县城中的守备军全都赶过来,我们就走不了了,撤。”
没有铁揪的,拿手挖着装进袋子。
他们全都起床,想看看自己的丈夫/儿子有没有事。
眼见着还有这么多盐带不走,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是我。”
神勇卫被他的强大鼓舞,一个个与剩下的官兵交战在了一起,三个打一个。
这番动静,自然是惊醒了村里的人。
有官兵刚听到耳边传来的嗡嗡响,忽而觉得自家脸颊微热,粘稠之感袭来,轻轻伸手一抹,分明是鲜血汩汩而淌,一直到脖颈窝儿。
紧随其后跟上来的胡强,看着盐仓里堆积成山般的粗盐,忍不住啧了啧嘴。
缴纳甲胄两百三十七件,其中有十一件破损。
粗盐的称重工作,一时半会完不成,不过军械已经清点出来了。
没错,他们把盐仓的铁揪也全都带回来了。
主要是正事要紧。
会爆炸的罐子?
一刀劈好几人?
周围的官兵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们作为县城的守备军,从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忽然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一个个心神惊惧。
然后就是记录每名神勇卫的战功,杀敌也是有赏的。
不过目前还没有制定割头或者割耳记录战功的规矩,所以战功暂时是口述,外加旁人作证。
“走。”
陈墨一刀几个,杀了个三进三出,宛如一尊战神。
长矛二十一杆。
陈墨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警惕性不错。”
哨楼瞬间倒塌?
清亭县县衙。
盐仓里有铁揪。
……
强弩十二件,破损两件。
山路上,亮着些许的火光。
而这次突袭,颇为的顺利。
“那俺多背些。”
“陈仙师。”二人恭声道。
可惜没有排列过战阵,显得有些混乱。
除此之外,就算没有杀敌的,参与了今天这场“劫掠”的,也全都有赏赐。
“快快快,赶紧装袋搬上车,我们的时间有限,速度要快,动起来,动起来。”
“宝塔镇河妖。”
“据活着的士兵讲,夜太黑,没有看清,不过他们有人穿着和我们一样的甲胄。”管家道。
“一样的甲胄?”清亭县令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那群天师逆贼,好多穿着和他们一样的甲胄,都是从他们的手中抢过去的。
“赶紧派人去通知常远。”清亭县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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