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脚在前呈弓字虚蹬。这样发力一刀劈出去,威力也最大。”
“看好了。以腿发力,以腰传力”
陈墨手拿唐刀,摆开架势挥出一刀,只见他在挥刀之时,虚蹬的前脚猛然跺地,一刀劈出,铿锵有力。
教完后,陈墨站直身子,挺直腰背,收刀入鞘,道:“按照我教你们的方法,练习一遍,谁最先完成,就能提前休息,开始。”
“诺。”
众人认真的操练着。
王平走了过来,汇报今日收留的难民:“陈仙师,今日一共收留难民三百六十五人,成年到四十五岁以下的青壮一百零七人,其中铁匠一人,识文断字者两人,木匠两人,烧陶师傅一人,还有一名自称是药铺的学徒,会止血,治一些跌打损伤的小病。”
“老规矩,青壮充入神勇卫的预备队。待他们适应好训练强度后,再充入神勇卫。”陈墨道。
所谓预备队,是一周前陈墨规划出的。
起因是一些刚充入神勇卫的难民,跟不上目前神勇卫的训练强度,上吐下泻,严重拖累神勇卫的训练。
为此,陈墨建立了预备队,这些新收进来的难民,就归入预备队中,而预备队由韩武负责,训练强度只有神勇卫的一半。
对了,捕鱼队已经撤销,村民可自由的去大洞湖捕鱼,不收税。
另外,山寨也是搭建完成,施工队归入了预备队。
目前预备队超五百人。
神勇卫一千三百二十六人。
“诺。”王平答道。
“那烧陶师傅和药铺学徒叫什么?”陈墨道。
“烧陶师傅名叫梁健,四十六岁,南阳人氏,自称烧陶十年。药铺学徒名叫马方林,也是南阳人,三十一岁。”王平道。
“把梁建带去烧陶厂,让柳贵看看虚实,并让梁建烧个陶罐出来拿给我瞧瞧。之前神勇卫不是有几个受了刀伤的吗,让马方林治治看,若是治好,重重有赏。”会医术的人才,可比什么烧陶师傅重要多了,陈墨到时自然会好好重视的。
“诺。”
……
一天后,晚上。
一支近百人的车队出了县城。
虽然平庭县城全城封锁了,但对王家这种士族来说,自然不在封锁的行列之中。
车队出城后,驶入官道,奔南方而去。
小高山。
“啪。”
张福生一掌拍死叮咬自己的蚊子,坐在一颗树上,盯着不远处的官道。
此路,无论是出城前往南方,还是去往福泽村、王家庄,都得经过这里。
而今晚,轮到张福生几人盯梢值班。
就在这时,张福生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队人马驶来。
张福生面色一惊,这队人马,少说也有上百人,一看就是从城里出来的。
他赶紧对着树下的两人道:“有人出城了,二娃,赶紧回去禀告。”
陈仙师说了,不管从城里出来的人是不是冲村子去的,只要人数超过十人以上,就要回来禀告。
被叫做二娃的汉子点了点头,来到后头,解开栓着马匹的绳子,翻身上马后,就朝着福泽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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