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中间是突破了。
看起来,也大不了自己多少。
……
春日暖阳透过雕着朱雀禽鸟的木窗棂入得厢房,几下跳跃,落在床榻之下铺着毛毯的地上,一双女士靴子随意洒落,而周围更是有撕碎的黑色劲装,粉白色的肚兜,黑色的腰带、罗袜凌乱叠在一起。
许久之后,夏芷凝嘤咛一声,秀美紧皱,撑起一只雪白藕臂,起得身来,就是“嘶”地一声,比之往日更见了几分明媚的脸蛋儿上,茫然了一会后,见了几分煞白和愤恨,浑身上下酸痛不已。
昨晚的一幕幕,涌入她的脑海中,屈辱涌上心头,让她抱着双膝,低声抽泣了起来。
“芷凝.伱醒了?”盘坐在一旁,正在调理自身的夏芷晴,听到动静,偏头看去,瞧见自家妹妹痛哭的样子,夏芷晴黛眉皱着,之前想好地安慰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默然无言。
实在是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事关女子的清白,感觉怎么安慰都不太好,良久后才蹦出一句:“芷凝,你没事吧?”
夏芷凝抬起头,往日那双顾盼神飞的清眸,此刻却是无神的,眼眶中滚动着泪水,手指不断的搓动着手腕,那是被陈墨触碰过的地方。
在她的搓动下,手腕渐渐发红,继而皮都给搓破了,见了血,可她却感受不到痛一样,继续搓着。
夏芷晴见状,赶紧阻止,可夏芷凝却不依不挠。
夏芷晴一把抱住自家妹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眼眶也是泛红了起来:“芷凝,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赶紧穿上衣裳,趁着他还没回来,咱们快走。”
夏芷晴拿起一旁有些破碎的衣裳,披到夏芷凝的肩头。
“姐姐。”夏芷凝也一把抱住了姐姐,痛哭了起来:“姐姐,我的清白没了,没了,我被一个贱民凌辱了。”
“芷凝,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也难受,姐姐也对不起你,昨晚就在旁边,可却什么都帮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夏芷晴眼中也是含着泪珠。
姐妹两抱在一起哭,也不知哭了多久,好似眼泪都要哭干了,夏芷凝对着姐姐左瞧右看,道:“姐,你没事吧,那贱民有没有把你”
“没有,他没有碰我,他说”夏芷晴说着,话语戛然而止,这些话实在不好跟妹妹说。
可是夏芷凝却一脸愤恨的逼问道:“那贱民说什么?”
“他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罪是你该受的,而我和他没仇”夏芷晴还是有些说不下去,道:“芷凝,你别忘心里去,都是那人的错,咱们只当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好了,你还有我,千万别想不开。”
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夏芷凝感觉自己更难过了,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呜咽抽泣。
她原本以为姐姐和自己一样,这样起码可以一同分担、安慰。
可结果只有她自己,想着她堂堂知府千金,昨晚却被那贱民如奴婢一般百般玩弄,身上几乎被作践了个遍,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她感觉自己彻底没了尊严。
“姐,我不会想不开的,就算是死,在这之前,我也要先杀了他。”夏芷凝玉容蒙霜,双眸寒芒闪烁。
夏芷晴闻言玉容微变,定定看向妹妹,抿了抿唇,轻声道:“可对方是中品武者,咱们是斗不过他的,还是趁着他还没回来,想办法先离开吧。”
“不行,绝不能算了,我一定要那贱民付出代价。”夏芷凝说着,许是磨盘的磨眼疼痛之间,牵动了伤心事,她又是哭了起来。
夏芷晴有句话没有说,若不是妹妹之前刁蛮任性的话,也不会惹来这桩事,那人虽然是个坏蛋,但也恩怨分明。
丁是丁,卯是卯,作为读书人,任何事都是要分清的。
只是妹妹正伤心,而且这也确实是那人的错,就算要报复,也不该害妹妹的清白,她若是说这话,姐妹两绝对会生出嫌隙的。
……
陈墨来到厢房外,见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微微皱了皱眉。
他推门而入。
唰.
房门刚打开的瞬间,厢房里寒芒一闪,一块破碎的花瓶瓷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陈墨脖颈前。
就在要刺入陈墨喉管的时候,一团紫气涌现,那块破碎的花瓶瓷片顿时崩为了齑粉。
陈墨轻轻抬手,一把掐住了刺杀之人的脖子,将夏芷凝提了起来,继而偏头看向右侧准备袭来的夏芷晴,道:“你若是动手,那你的下场绝对和你妹妹一样。”
夏芷晴瞬间顿住。
陈墨没有管她,掐着夏芷凝的脖子,一路来到了床边,将她扔在了床上,欺身而上。
夏芷晴双眼瞪大,恼怒道:“你不是报复完了吗,还要怎样?”
“我算了算,昨晚那一百鞭,我还没打完。别愣着,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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