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会。”
很快,又转向宋轻沉,一脸好奇的模样,“讲讲,是第几次,是第一次吗,感觉怎么样?听说他今年也才18岁,精力是不是特别充沛?”
一句话,弄的另外两个人也凑上来,好奇的盯着她。
宋轻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暗红色,隐隐在发烫,她转过身,敷衍的说,“以后你、你们不、不就知道了。”
拉上被子,往自己头上盖,一脸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下面,严之礼捂着自己的唇角,偷偷笑。
半响后,轻咳一声,告诉她,“微博上那两个发微博阴阳怪气的人都被扒出来了,一个就是咱们那天要跟你拎水的学长,为了这事情,论坛上都快要骂翻了天。另外,你跟外语系的容蔓蔓什么愁什么怨,她要去网上带你节奏?”
宋轻沉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小脑袋,睁着迷茫的眼睛想,“容蔓蔓……是谁?”
陈薇盈冷静的替她说,“夺夫之恨呗。”
“要我说,她也只是不甘心,毕竟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可是跟宋轻沉一起在论坛内名声大噪的人。”
看宋轻沉一副懒得理的样子,陈薇盈又冷笑,“不过事到如今,容蔓蔓再想说什么也没人信了。”
后面的话题,宋轻沉也没有兴致,她实在又累又困,熄灯点还没到,人就已经睡着了。
宋轻沉的大学四年,跟自己的高三相似也不相似,只是忙碌总是大相径庭,每天光是课堂作业,各类论文写个不停,到了考试周,更是一宿一宿的熬夜背书。
背到凌晨,看着周围通宵自习室内趴倒一片的人,还会打着哈欠跟周池妄连麦。
“明天不考试?”
宋轻沉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有气无力的说,“考。”
“帮你过重点?”
宋轻沉连连摇头,似乎是想起来了初中高中时期被周池妄支配学习的恐惧,“还、还是不要了,我觉得,差不多,你,忙去吧。”
亲自赶人。
周池妄笑笑,风轻云淡的告诉她,“过年回家。”
“想你的……”
顿顿。
宋轻沉立刻挂断了电话,原本还想回去再补个觉,现在却全然不困了,心跳在砰砰的乱蹦,听他说乱七八糟的话说多了,脑海中也开始在脑补画面,她晃晃脑袋,收起来自己的书本,往宿舍的方向走。
强行说服自己,明天还有考试。
只是睁着眼睛,对着昏黑一片的天花板,在夜晚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大学上到最后,离愁别绪仿佛格外多,前两年还都是开开心心的女大学生,从第三年开始就要准备各奔西东。
打游戏打了两年的严之礼是名副其实的学霸,考试绩点依旧在前,只是比不过最努力的陈薇盈。
他们学校里面的学生,考研的少,直接工作的多,许多人从大三学期末就开始找机会,不论是亲戚介绍的,朋友带入的或者是学长学姐内推的,许多公司一看到学校名字都会眼前一亮。
陈薇盈开始准备考研,她告诉宋轻沉,她这辈子的梦想就是回到大学里面当一个老师,最好没有负担,每天顶着一个大学教授的头衔,在街坊邻里面前耀武扬威,足以。
这种想法还遭到了严之礼的嘲讽,“耀武扬威,你把大学名字亮出来就行了。”
得到了陈薇盈一个白眼,“你懂个屁,人家只会把自己家里的傻儿子往你身上贴,问你想不想嫁人。”
宋轻沉在旁边偷笑,只是问到她时,她神色晃晃,最后说,“我、我还没想好。”
严之礼拉着她,“考公吧,早考早拉倒,就参加国家的,往北城考,不回去了。”
“你看看吧,那些名校毕业去大企业的,等到30岁也会往回考。”
顿了顿,又说,“反正我肯定不会回去了,我想要北城户口,不想再吃苦。”
见宋轻沉不说话,又劝导她,“而且,你不是很想治好你说话的这个毛病吗?我听说,公考面试班就是干这个的,天天拉着你练说话,谁支支吾吾的进去,都要语言流畅的出来。”
宋轻沉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犹豫的问,“真的,有用吗?”
这么多年,也没能板正过来的毛病了。
严之礼向她保证,“放心,就算不能根治,也会比你现在好。”
于是,在宋轻沉大学的最后一年,她做了一个小小的决定,加入了浩浩荡荡的考公大队。
只是周池妄偶尔问起来的时候,她藏着没说,直到快考试那几天,才告诉他,“我、我要去参加……国考了。”
“你说,等你回来之前,我能,考上吗?”
“听说,面试,很难,要能够流畅表达才行。“
周池妄要读研,还有一年。
视频中,他漂亮的眼睛透过摄像头盯着她,目光不晃,声音也沉。
“考得上。”
他笃定的告诉她,“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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