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就好。”
然后听她问,“我还是有些好奇,你老公他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
宋轻沉支支吾吾,“其实我、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好像有、有很多产业。”
曾漾思索了一阵,问,“他姓什么?”
“周。”
她冷抽一口气,喃喃自语,“原来如此,他是港城周家人。”
宋轻沉看着她,“你也,知道吗?”
曾漾点点头,小声告诉她,“虽然这不是我们家能轻而易举接触到的阶层,但毕竟勉强算是一个圈子内的人,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我只能说,他们家家业很大,非常大,听说祖上是北城人,后来搬到港城也是因为……”
她顿了顿,“树大招风。”
宋轻沉听的一头雾水。
不过有些事情对于她来说,知道也只是徒增烦恼。
曾漾又问,“只是他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出身,应该是要走到高位的吧,或者让你走到高位,以后也好帮衬他。”
宋轻沉摇摇头。
她对秉持未来相当乐观的态度,最后说,“到、到时候再、再说。”
大约晚上9点多,两个人往外走,宋轻沉提前打了电话,然后问曾漾,“顺路吗,可以,带你一段。”
曾漾连连点头,“非常顺路,我真的会谢,下周抽空请你吃饭。”
宋轻沉看出来了她纯粹就是激动,最后还是让她坐在了后面。
一路上,曾漾左右看看,被送到了临近家门口的地铁站附近,唉声叹气的下车,“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未来几年内可能都没有机会在北城内坐到这么好的车。”
宋轻沉莞尔,一边摇手一边说,“那、那也不一定,还、还有滴滴。”
“北城里的有钱人,还是,挺多的呀。”
周池妄坐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侧脸,又流畅的掉转车头,往主干路上开。
过程中,听见宋轻沉在抱怨。
“要是把阿澄带上,就,好了。”
“两天不见到我,它会不会想、想我。”
周池妄嘲弄的开口,“它不会。”
“那只傻狗只会叼你的贴身衣物。”
不紧不慢的说,“名副其实的小三。”
宋轻沉:“……你,你干嘛老跟它过不去,它也才不大。”
周池妄嗤笑一声,似乎是抽烟,摸了一下才想起来,最近的烟都拿去分给队里人,又放下手,安安稳稳的开车。
“这么点就会耍流氓,大了配不着对。”
宋轻沉:“它,挺可爱的。”
“不叼我的东西是挺可爱。”
宋轻沉抿着唇角,为了家中阿澄未来的生存环境努力说话,“哪、哪里有你的东西,明明都是我的。”
周池妄淡淡的笑,“每天晚上谁解扣子?”
宋轻沉隐隐有些脸热,“强、强词夺理。”
“下次我要,改改频率。”
“这么想要也不是不行,改成早中晚各最少一次。”
周池妄接茬接的太快,气的宋轻沉喊他的大名,
又说,“改成……一周最多四次。”
周池妄盯着前方的路边,顺便用余光扫她,说的懒散,“除去我不在的时间,每天都有。”
宋轻沉又看他,听他慢吞吞的说,“这是让步。”
哪里是让步。
分明是压榨。
东湖九章位于北边偏东方向上,再往前是人来人往的湖心公园,平日里宋轻沉也很少来,只有他放假时间长一点的时候两个人才会来这边住。
周家在北城房产众多,还有几篇金贵的地,平常会有专门的资产公司负责管理,北边这套别墅被周池妄要了下来。
原因无他。
他喜欢。
不像市里的大平层,这边人少清净,拥有巨大的挑高门厅,上下几层应有尽有,上面大卧室是他们两个人住,朝阳,往外拥有巨大的落地窗,顺着往外看,远方灯火通明。
按照周池妄的话说,像是远在城市一隅观察汹涌的人潮。
落地窗的前方,放着一个柔软的长行皮质单人沙发,鲜少有人坐,往往是宋轻沉使用居多,靠着的有,扒在靠背上的情况也有,一条条小小的抓痕,都是她用指甲划出来的。
他们把车停进地下,然后乘坐电梯往上走,宋轻沉一层层往上走,打开灯,朝着沙发走,却感觉忽而有人从身后抱住她。
臂膀有力,袖口隐隐有些单烟味,身上却香,温热的触感停留在她的后颈上,顺着往下滑。
还有些痒,带着她往沙发走。
宋轻沉偏头躲,笑着往他怀里靠,顺便将人往后推。
“别闹,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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