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县确实需要我们来维持安宁。”
“先去看尸体。”
清平县的县衙位于城中,可能因为这里彩锦卖得不错的原因,这衙门看起来颇为干净,维护得很好。
因为这事出得太突然可怖,小心谨慎的县令又害怕尸体生变,于是一直将他们放在牢房深处,严密看管。
仅仅是那间牢房的锁,就足有十个之多。
不得不说,这里确实算一个不错的地方。
这清平县本就偏凉,那这地牢里更是凉上加凉,避免了尸体快速腐烂。
季缺几人跟着衙役来到地牢时,地牢里的犯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这牢房里尽是些歪瓜裂枣,陡然出现宁红鱼和林香织这两个绝色美人,长期关在牢里的犯人又怎样不兴奋。
可是他们刚闹没几声就吓得大喘气,缘于陈竹忽然扑了过去,看向了他们。
本来好端端的看美女,面前忽然蹦出个流着鼻血的秃头,犯谁谁都发憷。
喧嚣的地牢很快安静下来,越往深处走寒意更甚。
季缺几人看见了那几具肚皮圆滚滚的尸体,他们全身上下的染料并没有清洗,看起来跟一个个假人一样。
可身上散发的尸臭味道,以及开始腐烂的皮肤又证明了他们死得很惨。
从县衙了解到的是,这些人生前并没有多大交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最为出名的就是县令的那位情人。
通过尸体,几人并没有得出太多线索,于是他们决定重走灵玉大师的路,看能不能看到那双女人腿。
在路上,季缺和宁红鱼几人已经分析过,这估计和魅惑之术、迷幻之术有关。
宁红鱼因为天生仙童的原因,很擅长破解这些法术,而季缺因为领悟过逍遥游,也擅长此道。
目前来看,最危险的是陈竹。
因为还没见到正主,他就被街上那些女人腿迷惑住了。
不过在离开前,林香织忽然捂着鼻子说道:“这尸体不对。”
季缺问道:“哪里不对?”
“血腥味不轻,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林香织说道。
这个时候,宁红鱼仔细看起这尸体来,喃喃说道:“他没有心。”
听到这里,本就偏凉的地牢仿佛寒气又重了几分。
得到了这具尸体的讯息后,季缺他们做出了和之前一样的决定,去裁缝铺看看。
因为这具没有心的尸体,就是最后遇害的那位赵裁缝的。
赵裁缝的铺面在东边,自从他死后,除了灵玉大师去看过外,门一直关着。
季缺几人走在里面,发现桌上已铺了一层细灰。
而挂在裁缝铺里的那些衣裳,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仿佛一个个上吊自尽的人。
这环境虽然阴森了点,可并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
陈竹忽然叫了一声,众人以为他发现了线索,围了过去。
结果只见他的手上拿着几双颜色迥异的织袜,说道:“你说大师看见的织袜是不是这种,这确实值得好好研究一番。”
“你说我们拿着这些袜子去勾引它,那邪祟会不会出现呢?”陈竹分析道。
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即便是影后宁红鱼和影帝季缺一时都分不清他是演的,还是真这么二。
季缺同样一本正经道:“我感觉你把它们戴头上勾引效果可能会更好点。”
“是吗?”
一回头的功夫,季缺几人吓了一跳,缘于陈竹已把一只长织袜套在了头上,在这暗澹的环境中,跟头上长了条丝瓜一样,能吓死个人。
看着他头戴袜子的模样,季缺差不多确定了这人是真的二。
林香织一脸嫌弃道:“这说不定一个腿毛大汉穿过的,你就套头上?”
听到这个说法后,一本正经的陈竹终究有些扛不住了,取了下来,吐槽道:“你怎么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这袜子男人怎么会穿?”
季缺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在街上就看见了两个。”
“是吗?”
陈竹说着说着,已把袜子套在了自己腿上,感叹道:“这真的还挺舒适。”
林香织感叹道:“你师妹和你呆这么久都没杀你,只拿针扎你,真是仁慈啊。”
季缺几人等了一阵儿,并没有和灵玉老和尚一样,遇到一个只穿着袜子的女人。
这让陈竹很失望。
“会不会是人太多了,别人不敢来了?”陈竹分析道。
“那你留在这里,我们先闪。”季缺说道。
“别!别!别!有些场面我应付不了。”
陈竹这种时候还是很清醒的。
“我们是不是该去这裁缝的家里看看?”林香织说道。
“当然,听说裁缝的夫人是个美人,害怕极了。”季缺分析道。
“那肯定得去看看。”陈竹一脸认真道。
可惜当他们到赵裁缝家的小阁楼里,发现赵夫人并没有在家里,据说丈夫出事后,她就去亲戚家了,不敢再回来。
“可怜的未亡人,连家都不敢回。”陈竹感叹道。
季缺疑惑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家伙今天话很多。”
砰的一声,林香织一拳砸在陈竹嘴上,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陈竹捂着肿起来的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这个时候,他发现季缺三人都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举起双手,都着肿起的嘴巴道:“我没有问题的!我没有被诱惑!我很清醒的!”
“年龄,姓名,身高,家住哪里!”季缺严厉问道。
“今年三十二,姓陈名竹,字不倒,家住黄花巷三号。”
反复确定了一下,发现这丫确实没有问题后,几人继续探查起来。
这座小楼下面一层一厅两房,上面两间房,都不大。
最终,几人来到了赵裁缝的寝居里。
陈竹一眼就看见了那衣柜里女子的衣物织袜,刚想激动的探查一番,结果想到刚才季缺几人询问他的样子,不得不装得正经起来。
结果他刚正经没多久,一把匕首已抵在了他脖子上。
“看到这么多女人衣服和袜子却表现得这么正经,说,你是谁?”季缺质问道。
陈竹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季哥,我真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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