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报?”
“这个,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说。”
“徐庆有让我报的,说首都这好那好的,我听着也有点道理。”
“为啥?”
“他要考首都啊。”
“对啦,他是哪所大学?”
“北大。”
“!!!”
李建昆双目圆睁,这尼玛……好嘛,又凑一块了。
电锯也割不断的三角恋呗。
“咋了?你好像不高兴,是,因为我,还是徐庆有?”
李建昆此刻特想跟她摊牌,说自己有心仪的姑娘。
问题是,他现在不能认识那姑娘啊!
不仅现在,接下来一年都不能认识。
那姑娘是79年进的北大。
“钟灵,我说句话,你也别生气。”
“你说。”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只想好好读书……”
RUA!
编不下去了。
钟灵小脸苍白,沉默半晌后,挤出一丝笑容,“我懂。现在跟以前不同,我们都有可以憧憬的未来,确实应该以学业为重。
“那,我们暂时就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行吗?”
什么暂时,咱俩也没以后啊。
李建昆心头一乐,这样日后就能操作,嗯嗯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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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前脚刚走,后脚贵飞懒汉就凑上来,一脸奸笑。
“建昆,你同学?也是大学生?”
“啊。”
“嘿嘿,好好好!”
“好个屁!”
“啧,这孩子,眼光咋这么高哩,这姑娘哪不好了?模样俏,条子正,腰细,屁股大,一准生带把的!”
“……”
丫瞅得怪仔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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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
“哗哗!”
海浪冲击山体,岸埂上,立着一白白净净的少年。
表情剧烈挣扎,仿佛进行着生与死的抉择。
“卧槽,你还真跳啊!”
幸亏李建昆眼明手快,一把环腰抱住他。
就说干嘛带自己来海边吧,咱俩也不是一起看海的人呀。
敢情履行赌约呢。
“你让我跳一个,就一个!”
我跳你妹呀,这是二月,离家一个多钟。
冻不死你个缺心眼的!
债没还,王山河很不得劲,“你是不是明儿就滚?滚了家里一点不好玩了。”
哟,还闹情绪。
李建昆搭着他的肩膀,往回走,咧嘴道:“玩毛线啊,麻利搞钱知道不,以后你就是大爷。”
“屁!我爸估计比我想的要有钱,不还是逢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个,国家不是在大力改革嘛,搞完教育,不得搞经济?以后的事不好说,反正票子攥手上就是硬道理。”
“不稀罕!”
我说小祖宗啊,我求你搞行不?
李建昆也挺无语。
一个人不爱钱,你说这事可怕不?
“行啦,等我回吧,我先去首都打个前站,你要不想搁家待,明年跟我去首都混。”
“当真?!”
王山河忽一下乐了,喜笑颜开。
尼玛,怎么感觉是个套。
“说点正事吧,我走了,家里你帮忙照看点,我爸那人……哎,不说了,我哥又不在,没个顶梁的。”
“要你说。”
“还有,尤其给我盯好隔壁大队有个叫刘细毛的,狗日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我二姐的主意!”
“有这事?嗯,云裳姐是真漂亮,要不是家里没劳动力,你妈放话现在不嫁女儿,你家门槛都得踏破。”
“所以啊,你看紧点,家里有什么事,立马给我写信……不!打电报!”
“放心吧,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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