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辞笑了笑,眸光里意味不明:“这个……恐怕陈先生心知肚明……”
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江晚秋随便放了一部影片,却看不进去,脑袋里乱哄哄的。隔壁有细弱的声音,让她静不下心。
突然一声开门声传来,她知道这是隔壁的人回来了。
不到几秒钟就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江晚秋鬼使神差地蹑手蹑脚走过去,贴在墙壁上,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江晚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去陈寒家看到的那脸红心跳的一幕,然后脑海中的人又换成陈憾生和宋新雯,喉头一哽,心就像被堵住般,气闷的呼吸不上来。
面红耳赤的江晚秋心口就像有一只猫儿在挠般,脑袋里一团乱麻,她只觉得气血上涌,下一秒就会飞奔到隔壁踹开那道门,然后指着那对奸夫淫妇破口大骂,可是,理智来了,她又有什么资格?
“你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让江晚秋头皮发麻,却瞬间清醒。
那道凌厉又刻骨铭心的身影就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直视她。
江晚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干燥的唇,支吾道:“我没干嘛啊?我什么都没干。”然后目光躲闪着不去看男人。
良久。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江晚秋垂着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表情,只看到一双高级定制的精装皮鞋慢慢靠近她,然后一只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精巧的下巴。
“瘦了。”
男人的声线低沉醇厚,带着些微关怀的喑哑,让一直装作无动于衷的江晚秋鼻头一酸,一股子热浪就冲上来,眼睛瞬间通红,她偏过头,逼迫那冲动的热流,不要被他看见。
幻想过无数次的相遇,想象过他任何的怒火或者讽刺,就是没想到这一声低沉带着隐忍又克制的关怀。
江晚秋想象的所有的对策,在他面前,满盘皆输,眼泪溃不成军。
“傻姑娘。”
江晚秋被一个猛力一拽,深深地陷入男人的怀中,清凉的带着雪花的冰冷隔着皮肤传达给她那曾经让她如斯执迷不悟的味道。
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饮鸩止渴的眷念。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是曾经最为熟悉的蛊惑。
江晚秋忽然喉头一阵哽咽,泪水如同海啸扑面而来。
脑海中宋新雯的模样让她的心沉痛无比,她觉得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不是纯粹的,她心痛的想象着他的怀里睡着另一个女人。
这折磨人的味道不是她一个人的专属。
江晚秋突然一把推开陈憾生,却挣扎不断,她哭着声音嘶吼:“你都有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陈憾生紧紧搂住江晚秋,“什么别的女人,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只有你一个!”
江晚秋声音呜咽,泪水迷糊了眼睛,愤怒地瞪着眼前谎话连篇的男人,义正言辞怒斥:“你骗人!你和宋新雯我都看见了,还有假吗?她身上那些吻痕,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江晚秋!”男人一声怒吼,攒着江晚秋的手腕,快要将她拧断,猩红眸子彰显着这个男人的愤怒,“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男人吗?”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江晚秋只觉得自己的心痛的快要窒息。
“我都亲眼看见过,你不就是那样的男人,难道我眼睛看到的也有假吗?”
陈憾生一愣,想起以前为了和唐慧芳离婚找的人演戏的事,正好被这丫头撞见了。
江晚秋见陈憾生陷入沉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趁他不注意,猛的抽开手腕,然后往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下一秒就一阵天旋地转,江晚秋一口心卡到了嗓子眼,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后脑勺被稳稳的固定住,腰间的大掌如同铁臂般禁锢着她,将她抵在墙壁上,灼热而滚烫的唇不断的啃噬她的香甜。
“唔……唔唔……”
江晚秋的禁闭着牙关,牙齿被男人凶狠的力道磕地生疼。
“陈憾生,你魂淡!你就知道欺负我!”
江晚秋怒不可遏,可是她刚一说完,男人的舌头就狡猾的趁机钻入,津液相交,攻城略地。
江晚秋和清子回到宿舍,看到宋新雯坐在书桌前看视频。
江晚秋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画面。
男人唇角含笑,递给她一把鎏金钥匙。
江晚秋脸一红,不自然的脸色一沉,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嘴角弧度更胜:“我家的钥匙。”
江晚秋撇了撇嘴,才想起之前困惑她的问题:“啊?对了你怎么会来宁城?”
“公司总部本来就在宁城,我父母都在宁城。不过我平时一个人住在公寓。”
“等等,给你看个视频。”男人拿出手机,播放的视频,赫然是她在陈寒家看到的。
随着视频的视角变换,才发现陈憾生和那网红女并没有实际的接触。当时她听到声音就先入为主的脑补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根本没想到竟然内有乾坤。
江晚秋努努嘴,“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憾生把江晚秋搂在怀里,唇贴上她敏感的耳垂呼出一口暧昧的气息,“给小狐狸解释啊,不然小狐狸不理人了,我可要急死了。”
江晚秋小脸红了个彻底,但还是不肯屈服:“那你和宋新雯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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