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秋敲响了陈憾生的门,心情有些忐忑,摸摸脸上,竟然有些发热。
“请问你找谁?”门从里面打开,一个打扮时尚穿着居家服的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
江晚秋有些发懵,看着眼前的女人,大概四十多岁,但是长相妩媚,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一些。
“谁啊?”熟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江晚秋呆怔地看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浴袍,正拿着毛巾擦头发上的水珠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一股酸意冲上鼻头,江晚秋顿时如鲠在喉。
“抱歉,找错人了。”
江晚秋将眼泪逼了回去,朝女人道歉,然后头也不回的沿着楼梯往下跑去。
“江晚秋!”
陈憾生瞬间反应过来,和女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到女人眼底的幸灾乐祸更加头疼,丢下毛巾,忙追了出去。
跑了两层,江晚秋就被后面的陈憾生追上,扯着手臂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一张青春靓丽的小脸此时委屈痛苦极了,水眸氤氲着慢慢的泪珠,可爱的小鼻头红通通的,陈憾生看着心疼地往怀里搂。
“放开我!”
江晚秋挣扎着,今天穿着白色厚厚的羽绒服,比平时显得臃肿了些,陈憾生一时没搂住,被她挣脱。
“江晚秋,别闹!”
陈憾生赶紧抓过江晚秋的手臂,不让她逃离。
突然有些头疼,小狐狸实在太折腾他了。刚解释了一个误会,又产生了一个误会。
见挣扎不断,江晚秋不停的拍打陈憾生的胸膛。
“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陈憾生,我江晚秋是看错你了。你就是陈世美,你就是花心大萝卜……”
陈憾生又好气又好笑,将江晚秋搂在怀里更加紧些,男女的力气的悬殊让江晚秋渐渐败下阵来,却不再看他一眼,像只可爱的小猪偏着头哼哼出气,两只眼睛一只鼻子整张脸都写满了“我吃醋了”这幅可爱的表情。
良久。
等小丫头气焰灭了。
陈憾生才失笑道:“你就不听我解释,就判我死刑?”
江晚秋抽噎着小鼻子,慢慢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他,眼里的委屈还没散去。
陈憾生心里一软,鼻尖抵在她的琼鼻上,柔声解释:“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刚才是我姐,就是你舍友宋新雯的妈妈,她和她家男人闹离婚,在我这躲几天。”
“真的?”
江晚秋心一松,抽搭着看向他,眼里已经有几分相信。
“真的。”陈憾生认真的点点头。
“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来找我,丫头你放心,”陈憾生突然凑到江晚秋耳边,声音磁性而喑哑,“我不会让她打扰到我们二人世界的。”
江晚秋小脸一红,娇嗔地啐他一口。
陈憾生看得小狐狸这幅模样实在可爱的紧,瞬间乐不可支。
江晚秋被陈憾生拉着进屋,陈憾生的姐姐陈祝已经穿着一套范思哲深紫色魅惑连衣裙坐在沙发上,等两人进屋,陈祝似笑非笑打量了江晚秋一眼。
白色的羽绒服臃肿,羽绒服下那双穿着铅笔裤的美腿却修长而纤细,可以看得出来身段是极美的。不施粉黛的小脸,青春又娇俏,特别是那双水眸,看着自家弟弟时眉目盈盈,春水荡漾,眉目间融合了江南水乡的柔美气韵又多了几分空灵清绝的高雅。
陈祝心里已经对这个弟媳妇十分满意了,就是似乎……她是小寒的青梅竹马,这就有点乱了……
不过感情的事,也是求不来的。
她们做长辈的,也只是希望自家人幸福快乐就好。
江晚秋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被参观的大熊猫,有些无所适从,而且这个参观者还是决定她未来家庭幸福的关键因素。
陈憾生没有父母,长姐如母,不就是等于婆媳关系了吗?
“姐……你?”
陈憾生见江晚秋窘迫的小脸,心里护短得紧,清咳两声,阻断陈祝的目光。
陈祝这才把视线落在自家弟弟身上,那目光满是揶揄:这就护短了啊?
然后叹息的摇了摇头,起身,挎着那只爱马仕包包走到陈憾生身边。
“我出去玩几天,就不打扰你们了。”
语气很随意,说完还有意无意扫了一眼江晚秋,勾魂的眸子满满都是戏谑:“弟媳妇,我这弟弟就交给你了。”
江晚秋小脸一热,对这个第一次听见的新鲜称呼有些不太适应,支吾道:“姐姐,再见。”
陈憾生很满意江晚秋的表现,直接把她搂在怀里,眸子里满满都是宠溺,这幅表情陈祝看在眼里,知道这是自己弟弟真的动心了。
陈祝又瞟了一眼江晚秋,见江晚秋实在可爱,忍不住再调侃她一下,于是不顾老弟警惕的目光,靠近江晚秋的小耳朵,轻声道:“东西我放在床头柜了,祝你们今晚愉快。”
江晚秋先是茫然,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东西,很重要吗?要不要告诉陈憾生。转眼抬眸看到陈祝那副戏谑的目光,顿时心下一片了然,脸上的热度更加热烈了几分。
陈祝走后,江晚秋去卧室翻开床头柜,果然几盒安全套大咧咧得放在里面,颜色气味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江晚秋脸上浮现了诡异的红晕,自然是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陈憾生那副秀色可餐的身材,她觉得脸上的热度都快要把她蒸熟了。
陈憾生进卧室准备换衣服,一手正放在衣柜边上,看江晚秋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准备吓一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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