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能这么容易感动。
如今社会上骗子那么多,就是利用没有出入社会的大学生,骗去她们的同情心。
“憾生,你说有一天如果我不在了,你会怎么样?”
怀里的江晚秋抬头,瓮声瓮气地说。
陈憾生心一颤,狠狠地将江晚秋搂的更紧一些,第一次用生硬的语气低斥道:“说什么胡话呢!”
那语气里害怕失去她的情绪,昭然若揭。
江晚秋喉头一哽,满眼皆是深情,她的世界只有这个男人。
陈憾生亲了亲江晚秋的额头,缓和了情绪,低声说:“再说就算不再了,也是我先离你而去。”
江晚秋突然情绪激烈,对着陈憾生信誓旦旦:“如果你不再了,我就躺在你的棺材里陪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不知道为什么,和陈憾生在一起后,总是觉得时间不够,或者太过幸福,怕老天让她提前挥霍了以后就没有了。
陈憾生一把将江晚秋搂在怀里,他最深处的心弦被她狠狠触动了。如果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他可能会嘲讽那人幼稚,可是现在当他爱上她以后,却是不敢想象这世界如果没有她,他又该如何?
是的,他不敢想象,她是他唯一的软肋,是他的命……
春节前几天,顾母打电话催江晚秋回家,江晚秋枉称学校宿舍要腊八才关闭,就多逗留了几天,和陈憾生在公寓里腻歪。
不过,也确实得回去了,顾母都催的急了,口气不容置喙,江晚秋只得订了明早的飞机票。
晚上陈憾生和江晚秋一起回学校宿舍取行李,宿管阿姨看到陈憾生,江晚秋为了不制造麻烦只能说这是她爸。
可是就是一个口误,陈憾生一晚上都没搭理江晚秋,不管江晚秋如何道歉卖萌,都无济于事。
帮江晚秋把行礼寄回家后,两人就各自回屋。
第二天早上,陈憾生开车把江晚秋送到机场,体贴的替她取好票,一路上有好多漂亮有姿色的女生羡慕地看着她。
她却是百味杂陈,心里又是甜滋滋的又是欲哭无泪。陈憾生从没这样晾过她,不理她,江晚秋只能自己厚着脸皮去求安慰,像只小狗跟在他身后,他左手拿着她的书包,她只能扯扯他右手,不过人家只给她一个高冷的背影。
江晚秋最后怒了,彻底怒了,惹怒顾大小姐的下场是什么?
就是站在进站口当在所有人的面不给男人面子,抱着他的头,在脸上一通猛亲,然后抢过包包就逃之夭夭。
陈憾生虽说不是传统的人,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这等有伤风化的事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清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旁边传来一句陌生人阴阳怪气的声音:还以为拍电视剧呢,搞什么吻别!
……
“咳咳……”
陈憾生一口唾沫星子呛住,猛咳几声,然后大步离开机场。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到达凉川市。
江晚秋一下飞机,就打算先给陈憾生发了短信报平安,又想到有些之前惹到了他,几秒思量间再次开机,才发现手机已经电量为零自动关机了。
昨晚和陈憾生闹别扭,两人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江晚秋一直用手机聊天道歉忘了充电。江晚秋无奈的叹口气,本想给顾父打电话让他来接,看这情形电话也是不能打了。
机场出来,天气灰蒙蒙的,凉川虽然不比宁城大雪纷飞,却也还是冷风飕飕地吹。再加上凉川这几年工业发展较快,空气污染也比较重,雾霾也就自然而然产生。
一股子冷气窜到脖子上,江晚秋一哆嗦,从书包里取出围巾,裹在脖子上,然后计程车方向走去。
今天机场人挺少,江晚秋一出来,就看到空着的计程车,一般她是不愿意坐出租车的,平日和清子出去玩也是用滴滴打车软件,因为出租车他有时不愿意给你打表,就是想讹钱。
虽然清子总说她一个月那么多钱,可是,她的那些钱其实都存了起来,对自己也是挺节省的,更何况什么都让顾母给准备好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操心。
“同学,去哪儿啊?”
一个阿姨从出租车前窗里钻出一个头来问道,长得慈眉善目。
江晚秋看了一眼车里还坐着一个同学,也没多想,就直接上车。
“往海滨园区开去……”今天清子沈放从欧洲回来,沈放说她是他们爱情的红娘,得请她吃饭。而且江晚秋又是清子最好的朋友,这顿饭高考毕业后就该请了,但是那时江晚秋谎称生病住院,清子在医院陪了江晚秋几天,也就没请成。
“旁边这小姑娘在南苑,姑娘你急不,不急的话我先送她,机场离南苑些,也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江晚秋有些不耐,但还是点点头,女司机看到后,高兴地直夸江晚秋懂事又开始和她聊起来。
江晚秋基本上不太说话,女司机也没在开口。她把书包抱在怀里,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女生,和她约摸一样大,穿着白色运动服,头发枯黄,打扮十分朴素。
她注意到江晚秋的目光,然后转过头来,善意地笑了笑:“你也是放寒假回家的学生吗?”
江晚秋笑了笑:“对啊!”
“我宁大的,你是哪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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