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哥一定很喜欢那人吧?”元应离问道,江晚秋并未答应,那应该不算喜欢吧。
红笼高照,墙头几树红梅傲立,天上寒月半弯,二人转眼便到了元应离的住处。
“是愧疚,或许那人已经不在世了。”江晚秋苦笑一声,转身踏雪离去。
“到底顾凉姐姐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看着江晚秋落寞的背影,元应离不禁好奇,她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檀香浅薰,珠帘半掩,烛光昏暗,桌边暗壹安静的坐在那里,江晚秋刚进门,便被吓了一跳,“你怎会在我房里?”
“你是不是喜欢上元京墨呢?”暗壹豁然站起来,脸色阴郁,双眼紧紧盯着江晚秋,期待却又害怕着她的回答。
“怎么会?我们才认识半天。”江晚秋掩上门,坐了下来,自顾自到了一杯茶,那种冷冰冰的大冰块儿,她才不喜欢了。
“真的吗?”暗壹双眼放光,确定江晚秋没说谎后,神色激动的问道。
“你知道的,我在意的那个人快回来了,今天是一十一月九日,还有十三天。”江晚秋继而说道眼里既有希冀又有黯然。
暗壹闻言,一掌拍在桌子上,随即便愤然推门而去,“我先离开了。”
看了一眼桌上的掌痕,江晚秋便起身去关上了门,“奇怪。”
那厢烛光昏暗,姽姬端坐在桌前,执笔缓缓而书,半晌才放下墨笔,把纸条卷成细条,站到窗前,一直白鸽立马落到她手上。
姽姬把纸条绑在白鸽腿上,缓缓抚摸它的羽毛,“记住千万不要飞错了。”
一手放飞白鸽后,姽姬便和衣躺下,只余下半柄烛火昏黄。
“咕咕咕。”白鸽在王府上飞旋了一圈,随即便迅速的落至婳姬的窗前。
“咕咕咕。”婳姬模仿白鸽的叫声,让白鸽落至手上,利落的打开姽姬绑在上面的纸条,扫了一眼,随即又绑了上去。
“一切安好,哼。”婳姬嘴角微勾,眼里尽是不屑,随即抬手放飞了白鸽。
渐渐的,逍遥王府陷入沉寂,雪依然簌簌的落着,灯火却依旧未灭,王府内灯火通明,却又凄冷。
狂风夹着白雪,寒意更甚,连素来傲寒独开的梅花也难以忍受这寒意,纷纷凋零。
一转眼,在逍遥王府住了五日了,可是元京墨还是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
江晚秋百无聊赖的坐在凉亭中赏着雪景发起了呆,元应离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她的沉思,“表哥,你怎么还在这?马上出发了。”
“去哪?”江晚秋皱了皱眉,好像昨天元京墨并未说要回元都的话啊。
“百里杏回来了,表哥你不去拜访一下吗?”看着江晚秋一脸疑惑,元应离不禁轻笑,看来江晚秋压根就没仔细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自然是去的。”江晚秋早就听说过百里杏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未的机会见一面,今日恰好空闲,何不去一趟,看个究竟。
“表哥这是你的马。”两人到府门口时,大家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元应离也不着急,又去把江晚秋的马牵了出来。
“叔父说他今天要操练暗狼就不来了,去的就只有我们几个。”见江晚秋在往四周查看,元应离便解释道。
“小柒,走吧。”江晚秋一个翻身便上了马,习惯性的捋了捋小柒身上的毛。
元应离在一旁羡慕的看着江晚秋也不上车,阿朱和姽姬坐在马车里,婳姬和元京墨则分别单独坐一个马车。
正在逗小柒的江晚秋一抬头触及元应离羡慕的目光,瞬间便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一个用力便把元应离带上了马背,“我带你吧。”
元应离扫了一眼马车内的元京墨,见他并未阻止,便戴上了披风上的帽子,搂紧江晚秋的腰,吩咐阿朱道,“阿朱你和姽姬姐姐同乘,一定不要让她乱跑,她腿上的伤还没好。”
“多谢郡主关心,姽姬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姽姬看了一眼对面的阿朱,淡淡道。
“驾。”江晚秋夹紧马背,小柒便缓缓动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面。
马车缓缓行驶,珠帘摇曳,暖炉香薰,时不时的有几片雪花钻入车内,消失无影。
出城行了大约半小时,进入一片密林,林中气氛阴森森的,江晚秋顿觉不妙。
果不其然,未过片刻,一群黑衣人便杀了出来,“今天谁也别想过去。”
见状,江晚秋脸上勾勒出一丝邪笑,松开元应离,运足轻功,脚尖轻点,跃至小柒头顶,“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谁身上有剑刃之类的武器?借我一用。”
“给。”元京墨从马车中递出一把一米长的剑。
江晚秋接过一看,这把剑身上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似是在仰天长啸,雕工甚是精致,龙须根根分明。
这剑是把罕见的好剑,寒锋毕露,让人不寒而粟,江晚秋不由称赞“好剑。”
看着逼近的黑衣人,江晚秋一跃至地上,一脚踢至一个黑衣人的额头,黑衣人瞬间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看都未看黑衣人,江晚秋突然退后一步,随即跃至众人头顶,一个凌空翻,头向下从天而降,秀手执剑,凌厉的剑锋挽出绝美的剑花,带着丝丝悲凉与决绝之意直逼众人。
未待众人反应过来,立即倒了一片,伤口全部在颈部,细如发丝,滴血未流,若不细看当真以为他们是睡着了。
剩下的黑衣人一见此状,眸中立马闪过一丝惊恐,这般招式凌厉狠毒,让人防无可防,再加上其深厚的内力,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抵挡的。
不及细想,众人立即回头,脚尖一点,跃至空中。
江晚秋眸中划过一丝冷酷,不见往日随性之态,踏树而上,跃至黑衣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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