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么了,在客房的屋子里,那么失态,这下可没有客钱收了。
屋子里,老板看见江晚秋略有身手,抬起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江晚秋一看不妙,连忙端起一碗茶水,向她的脸上泼去,老板呛了一下,也许是药物进入了鼻腔,这劲儿就上头了,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仰在了地上。
呵,就这点智商,还跟你姑奶奶斗,太嫩了吧。
另一边千流笙快步到了梅府,守门的侍卫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他,比明了自己的来意,却不见里面的人有半点动静。
“这位大哥,我想找云若竹,麻烦你进去通报一下。”
之前那种嗤之以鼻的样子,冲着千流笙吼道:吵什么吵,去后门叫唤去,这样只走人,不走下人。
什么玩意啊,千流笙狠狠的瞪了那厮一眼,云天龙好歹也是个丞相,怎么加你的人这么蛮横无理,云若竹就算是个度女,也没有说成是吓人的,这也就是这个下人不懂规矩。
可惜了,那厮人高马大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否则千流笙还真想扁他一顿,穿过悠长的后巷,一扇掉了漆的门,上面镶嵌着在砖墙上,一股阴暗潮湿的味扑面而来。
云大小姐。
千流笙冲着墙的那头,一头汗着,吱呀一声,那快废了的大门被打开了,江晚秋银钗素服的从门里走了出来,过几日就是妹妹忌日,可柳姨娘娘偏倚着大哥周岁,将这事压着不提,自己打算亲我眼睛的,也只好自己偷偷的祭奠。
一见千流笙,云若竹便是一惊,这世上竟有如此清甜的眼眸,随即开口,不知姑娘唤我有何事?
千流笙也不够活,便展出了那块令牌。
若依!
云若竹看着令牌上那一朵小小的梅花,那是小时候若依求父亲闹上的错不了,本来这几日云若竹心中对江晚秋得是越来越恨,如今见到妹妹了,就落到别人的手里,也几乎是,得了病魔一般,扑向了清怡。
“给我!”
千流笙一看不妙,拔腿就跑,裙摆飘飘,仙一样的消失在了人海里,云若竹也慢慢的紧跟在后面,两个美人在大街上奔跑,引得不少路人驻足观看,这俩姑娘这是怎么,至于这么奔跑吗?
云若竹虽然是个弱女子,可只要是关于她妹妹的事情,就像是点燃了她的小宇宙,激发了他的无穷潜力一般,穿过了一条条巷子,千流笙都快跑断气了,云若竹还这么穷追不舍。
左拐右拐,终于到了他们休息休息的驿站。
刚到门前,就听见里面的声音,嗷嗷直叫。千流笙觉得看来是得手了,伸手将门推开,只见地上两个大汉,被蒙了眼,反手绑着,身上有眼针,而江晚秋则悠闲地躺在床上,读着闲书,看到两个男人,还没有她一个小姑娘厉害,以及两个人的惨样,千流笙怎么想怎么好笑?
云若竹此时追了进来,看见这里一片狼藉,吓了一跳,直愣了半天,心里说这白衣女子难不成是什么武林高手?那江晚秋莫不是因为他?……云若竹不敢往下想了,便向后退了几步。
江晚秋与千流笙相视一笑,便走出了门。云若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若依啊!她的怨魂回来了吗?江晚秋手开始颤抖看着了眼前不知真的假的妹妹,手心里温热,慢慢的延进了云若竹的心,是他没错。
姐妹两人喜极而泣,江晚秋赶忙拉着云若竹进屋里坐下,看着地上的两人,云若竹不免担心道,这两人还是送到官府,等一下醒了怕是……
江晚秋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就算醒来他们也奈何不了我说着挥手一挥,一根银针放了出去,正好命中了店小二的屁股,方才的笑穴,差点让店小二断了气,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千流笙看那两个姐妹谈得正欢,既然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不满的咳了两声,江晚秋假装没有听到,起身拉着云若竹来到了包袱的那里,可刚捏了一下云若竹的手臂,却发现,她那纤细的手臂上,出现了几道狰狞的伤疤,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而且云若竹得知家里有淡淡的青紫,一看就是中毒所致。
心中暗暗道,好,这笔账跟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算算,便托付了一些珍贵的草药给了云若竹以外,江晚秋还打算让千流笙送云若竹回去。
你就说自己身体不适,请了一个,调养身子的大夫,一定要亲自对爹说。
云若竹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是什么人,但看他气质不凡,他与自己的妹妹又那么重视,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那你呢?什么时候回去”?
江晚秋委婉一笑。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
总共送去了两个,剩下的就该收拾收拾那两个大宝贝了。那两个家伙被江晚秋收拾了半天,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江晚秋从洗脸盆里舀出了两碗水,啪一下泼在两人的脸上。店小二醒过来了,就不哈哈大笑了。
而老板则是一脸镇定,一看就是老江湖了,当然越是这样的人说起话来越方便,江晚秋吊儿郎当的半做半身在上面,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但老板却大叫,有种你就杀了我,是可杀不可辱。
渍渍渍,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这话江晚秋可是不爱听的,他并没有辱骂他呀,开玩笑,这么可爱,怎么会呢?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再也不欺负你们了,我们来谈谈条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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