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亲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呢,等回来天天只有带孩子闷在屋里,我非长毛了不可。”
“那你也不能等到成了老姑娘再说啊。”
江晚秋撇撇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那里是不想嫁,根本就是……唉算了,说了也没用。
云若城也不知道两个人说的是什么,就觉得眼前这个二姐姐要走,伸小手死死的抓住了江晚秋的衣袖。江晚秋顺势捏了捏云若城的小脸问道:“云若城说,姐姐是爱你好还是爱别人好?”
“我爱姐姐!”
小娃娃用了吃奶的力气喊出了这么一句,小脸都憋红了,云若竹带着笑意瞪了一眼江晚秋。“没大没小,教孩子胡说什么呢。”
三个人吃饱喝足了就回了家,乳母在门口正等着呢,云若城死活都不愿意从姐姐身上下来,像个树懒一样,干脆最后挂在了江晚秋身上睡着了。
云老太太见孙子和江晚秋这么亲可是开心的不得了,虽说这是那个自己不待见人生的儿子,可孩子是无辜的,云老太太再怎么说也不会嫌弃。如今一家人其乐融融,合家团圆那更是她所期盼的。
江晚秋抱着云若城在老太太的屋子里呆了半天才回去,路上有凑巧碰上了云天龙,看见儿子闺女亲切的样子,云天龙那张冰冷的老脸也稍微舒缓了些。伸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小脸。云若城睡得香甜,四号不受外界打扰,仿佛有江晚秋在,就算天塌也没事儿。
说来也怪,云若城自打生下来就是出了名的难伺候,只要他不高兴就哭,一哭就是很长时间,而且还是经常哭,可自打江晚秋一回来,这小家伙还就好了,不哭了还经常乐,这可不就奇了怪了。
云天龙坐在石墩上,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立在花丛中,看到了江晚秋那张说不上妖艳却清纯自然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挥挥手,喊了江晚秋过来。
“若依啊,你昨日回来为父很是欣慰,正巧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看着云天龙欲言又止的样子江晚秋就知道准没好事,就依照云若依她这个窝囊爹的脾性,不是卖女儿就是搞点什么为了他的名声献个身什么的。
原主怎么就挨着这么个爹了。
不过,她就替原主将一切都搬上正轨吧。
见怪不怪。
“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您知道女儿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江晚秋说的轻柔,生怕吵醒了若城,可小家伙就像没听见,依旧睡着,江晚秋不禁感叹,这睡眠质量堪比老头子啊。
云天龙有些愧疚的看着江晚秋,道:“皇家要为皇子选妃,我想将你们姐妹二人一起送去,彼此有个照应。”
瞧瞧,猜准了吧,江晚秋就知道云天龙迟早要来这么一出,脸上倒是没有丝毫惊讶,就是这么淡淡的,嗯,了一下。
有的时候,沉迷比什么都可怕,云天龙见江晚秋不反抗也不说话,心里有些慌乱,
“爹爹也不要担心,若依知道怎么做的。”
这就叫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她心理可是还装着她的楚哥哥呢,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嘴上说着OK其实心里早就乱成麻花了。看着熟睡的小脸,想起午间的话。江晚秋不由叹了口气,你喜欢也没用啊,姐姐这次可是真要离开了。
江晚秋压下了这件事不提,等到云若城睡醒了才交给乳娘抱走,回到院子里,迟画看见自家小姐满面愁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听了那些流言蜚语心里难受了,又是端茶又是送点心的好一通忙活,不见江晚秋笑一下。
“迟画,你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让人快速变丑的方法。”
“小姐你要干什么呀。”
“我就问你有没有。”
“有。”
迟画被这么一问反倒是糊涂了,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越来越漂亮,怎么自家小姐还要变丑啊。
好在迟画之前是个农村乡下丫头,知道些偏方,涂抹少量铅质地的物品可以使得皮肤黯淡无光,人自然就显得憔悴。
江晚秋立即让迟画出门去买,却不想人还没出院子,家里就来了贵客,报信的小厮跑的气喘吁吁的,说什么宁王爷驾到,江晚秋在脑海里搜索了一边。
记忆里这个宁王天生痴傻,在皇子中最没地位,怎么今天想起到云家来了。吃饱了撑的?
江晚秋快步带着迟画到了正堂,别说,王爷就是王爷就算在没地位,那伺候的人也不会少,主庭里都快站满了,什么侍卫,太监宫娥,乌拉拉的站了一大片,根本看不清这个宁王长什么样子。只有远远的请了安,还被跟盯臭贼一样的监视着。
宁王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的男子,听声音年纪不大二十二三的样子,就像是代替宁王说话的机器,与云天龙交谈者,江晚秋偷偷的侧过身想要偷看一眼,却被侍卫拦住了。
切,你姑奶奶我才不稀罕看一个傻子咧。
云若竹随后赶到迈着小步子,带着江南女子的一股温婉劲儿请了安,她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姐姐,不免心里偷笑。
云若竹行了礼立刻整齐划一的和江晚秋站到了一起,两个人对视一笑,江晚秋悄悄附在云若竹耳畔,道:“姐姐可了解宁王?”
云若竹摇摇头,她身居闺阁,哪里知道外面男子的事儿,方才觉得江晚秋出门历练了一年,兴许还能给她讲讲呢,结果两人都落了空。
千流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俩身后,轻轻道:“师父曾经给他看过病。”
大仙女儿说话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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