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供她疗养呢。然而祸不单行,就在一行人忙着照顾生病的江晚秋时,也不知道是哪个山头的土匪冒了出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如此熟悉如此老套,就像是往年暑假都会上映的西游记一样,这几个人丝毫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几个土匪尴尬极了,心说这年月不好打劫的都不好干了,遇上哪一个都跟司空见惯了一样,这世道还真是反了。
“几位好汉见谅,出门盘缠不多,这些都是孝敬上头上的兄弟们的。”初尘想要息事宁人,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两黄金放到了其中一个土匪手里。
哟还碰上了一群有钱的,几个土匪好歹也干这一行好几年了,见过出手给个二三十辆的,但没见过出手就给黄金的,心说打劫还不就打劫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一言不合就冲着马车扑过去,楚寒轩碍着照顾江晚秋不好出手,初尘一个人也难对付一群猛汉,几个人就这样被带回了它们的土匪窝子。
那山头顶上有个寨子,里面住着老老少少不下百余口,男耕女织到看不出来有什么土匪样。几个人被麻绳困着双手,江晚秋被一个土匪扛着,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正厅。
老虎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长的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坏人的头目,那几个土匪见了他,立即跪下请安,楚寒轩几个人被死死的按着跪在地上,那头目眯了眯眼睛,哈哈大笑。
“好啊,这次还捞了一票大的。女的都给我留下,男的,先暂时关到柴房里。”
江晚秋虽然脑袋昏沉的很,可那男人什么意思她还是听得出来的,男人一般要女人留下只为了一件事,那是陪着睡觉,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见着美人儿自不会轻易放过。
千流笙见着楚寒轩和初尘都被打昏了带走了,立刻护在江晚秋前面,天杀的,千流笙咬着牙,他已经做好了随时与那人决斗同归于尽的准备。
云若竹晃晃悠悠的抬起头来,眼睛里射出一到寒光,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屁本事没有的色鬼,手中的毒蜂针早就藏好了,就待那人接近,一针毙命。
看着两位美人的神情,那头目便是想笑,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今夜抱得两个美人儿归,坏笑着步步接近。江晚秋眸子猛地一缩,一根细小的针便是飞了出去,那头目也是有些本事的,一回身多了过去,江晚秋心中一震,心说不妙,刚想再投一针,却没想到那头目率先掐住了她的手腕。
“好你个小丫头,想要害我!”
那头目恼羞成怒,死死的掐住了江晚秋纤细的脖子,用力之大让江晚秋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小脸瞬间就憋红了。
“若依!”
千流笙是个医者,手无缚鸡之力,可此刻她顾不得这么多了,立即扑上去,用嘴狠狠要了那头目的手。
“啊!”
那头目吃痛,用力将千流笙的身子推开,同时也松开了掐着江晚秋的手,二人都被他打落在地。
那厮刚像再好好教训教训她们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小喽啰,抱拳言外面大寨主来了,那头目似乎很是尊敬哪位寨主,立即跟着小喽啰出了门,离开之前还不忘嘱咐人好好看股江晚秋。
不过就那些小土匪,根本就不值一提,江晚秋听见脚步声淡了,赶紧爬过去查看千流笙的伤势,还好只是手肘有些淤青,没有伤及筋骨。
“我们怎么办啊。”
“你信我吗。”江晚秋认真的看着千流笙,她现在又在赌,赌一赌她江晚秋的运气到底好不好。
“信。”
“那我们现在就逃走。”
“那宁王爷呢?她们怎么办?”
“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有先出去,在想办法。”
江晚秋定了定神,悄悄的掀开了门上的布帘子,门外有两个小喽啰在把守,还有几个在四处溜达着,应该是巡逻的。
江晚秋顺着缝隙,对着二人便是投出了两针,针针命中,那二人便是疆疆的立在了那里。巡逻的看他们两个忽然不动了,自然也觉得奇怪,刚走过去点了点他们两个,江晚秋又是投针,结果那几个兄弟也变成了人肉棍子,一动不动的立在了哪里。
说时迟那时快,江晚秋拉起千流笙一个健步就上了房顶,她轻功可都是千水云的真传,速度快落脚轻,如若不是练武练到一定级别,便是很难发现。
黑夜里两人便是这么不停的奔跑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翻起了鱼肚白,江晚秋终究还是发着烧,实在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她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十分柔软的床上。千流笙坐在床边上为她搅动着药汤。
“水。”
江晚秋现在也是懒得思考了,只觉得唇焦口燥的,弱弱的喊了一声水。
千流笙一看她醒了,这颗提着的心也就落下来了。连忙奔向圆桌,给江晚秋到了一口茶水。那盛水的小瓷碗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物件。
“我们这是在那?”
“你自打晕过去,就不省人事了,好在有一个大家小姐从那条路上走,看见了我们,变把咱们带到了不远处的边塞小镇子上。”
那看来还是遇见好心人了。江晚秋艰难的挪了挪身子,她现在只觉得浑身痛得很,好像是有许多小蚂蚁一般啃着她的骨头。千流笙为她掖了掖被子,和声细语的告诉她,那夜里她受了寒,才会导致如此,这些都不打紧的,让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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