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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于景行撩人的发丝 (第2/2页)

  “好看?诗怎么会好看?”于景行听得疑惑,转头看向陈姣姣,才发现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手上。

    两人同时红了脸,尴尬的别开头,慌张的找书看,掩饰心虚。

    陈姣姣拿起一本厚厚的史记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只有老天爷知道,她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老师强行要求他们看史记,她都没看过一页。

    于景行也在看书,神态十分认真,不过越来越红的脸色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也不知道他此时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

    他们身后就是一张大床,一张怎么翻滚都不会掉下去的床。

    于景行不像丁沐白,他内敛含蓄,知书达理,斯斯文文的,干不出勾搭人的事。

    陈姣姣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两人各怀鬼胎,却没人有所动作。

    陈姣姣咬牙憋着难受,早就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就在气氛灼热,两人都躁动不安的时候,一阵清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清风吹走了陈姣姣的欲火,她的头脑刚清醒一些。于景行如墨的长发却被清风吹拂得飘散而起,一缕发丝正好飞扬而上,在陈姣姣的笔尖轻舞。

    发丝上的清香,沁润进陈姣姣的心肺,醉了她的心神。

    她神魂颠倒地伸手勾住那一缕发丝,却舍不得放开。手指把发丝缠绕在指尖,轻轻的摩挲,如愿以偿地把玩着。

    于景行知道她在干什么,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却不敢看陈姣姣一眼,伏案奋笔疾书,写下了一串串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字符。

    陈姣姣的视线,被发丝牵引着,慢慢移到于景行白玉一般的脖颈上,再往上,是于景行红的要滴血的耳垂。

    她饥渴的吞咽着口水,手不听使唤的朝于景行伸了过去。

    就在她的手指快要触摸到于景行细软的腰肢时,于景行突然开口说话了:“家主,你去郡守府,他们没有为难你吗?”

    陈姣姣吓了一跳,把手一收,嗓音干涩的说:“没有。”

    “他们什么都没让你和小小做?”于景行显然不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陈姣姣脑子一片混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找回一些理智:“他们让小小现场写诗,我怕笔迹被他们认出来,替小小代写了一……半阙词。”

    “半阙词?是你做的还是小小做的?”于景行从小小那里得知陈姣姣曾吟过一首让他都惊叹不已的诗,而且陈姣姣还写得一手好字,他对陈姣姣谜一样的才学,非常感兴趣。

    陈姣姣思考了一下该怎么回答:“算是我……背的吧,我在梦里学过很多诗词,都是很厉害的文学大家做的诗词。”

    于景行以为她这是谦虚的话,好奇的问她:“那你能把那半阙词念给我听听吗?”

    陈姣姣:“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陈姣姣念的没什么感情,奈何词文太过哀切,于景行听完,仿若能跟当初写下这首词的李清照共情,一时竟伤感不已。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他把这句词反复念了好几遍,越念越悲怆。

    陈姣姣可没这么敏感,这些词对她来说,就是一篇需要全文背诵的课文,背就完了,怎么念着念着还共情上了?

    “写这首词的前辈,一定遇上了很悲伤的事。后半阙呢?写的什么?”于景行就像只听了半个故事一样,对下半段的故事挂念不已。

    陈姣姣在郡守府念这首词,只觉得是对大词人李清照的亵渎。这会念给于景行听,她才由衷的觉得,这首词寻觅到了懂它、惜它的知音。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陈姣姣尽力有感情的背诵道。

    于景行听完,眼神黯然的沉默了好一会,才问:“词人她是遇上什么事了吗?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陈姣姣:“呃……”幸好当年语文老师天天在课堂上讲李清照的境遇,和她的创作背景,不然陈姣姣现在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她相公病逝,家产也因为战火尽数遗失,一个人流离失所,生活悲苦,故有此感。”陈姣姣把自己学的讲给于景行听。

    于景行听完,又沉默了一会。才呢喃道:“她竟是个女词人。”

    陈姣姣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这首词不是我创作的?”

    于景行转头看她,噗嗤一乐:“家主可不是会写这些悲切绝望的词句的人。”

    “那我是什么人?”陈姣姣还挺好奇自己在于景行眼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于景行深深的凝视着陈姣姣,说:“家主是宁死不屈、敢跟天地一战的英杰。”

    陈姣姣……

    有时候被人夸的太过了,也会让人接不上话。

    两人又聊了一会郡守府的事,眼看快开饭了。于景行终于忍不住,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信纸,放到陈姣姣面前,让她过目。

    “这些都是什么?”陈姣姣看到字就头疼,能讲明白的事,何必费心看这么多字。

    “是……情书。”于景行艰难的吐出了‘情书’两个字。

    “情书!”陈姣姣火一下就上来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她头上动土!

    她拿起那些信,大致看了一遍,还真是情书,写的文绉绉的,情呀爱呀,生啊死啊的一堆,还一直怂恿于景行跟她私奔。

    这文化人不要脸起来,还真另有一套。

    “她谁呀?她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你已经嫁人了?为何还要纠缠你?”陈姣姣气死了,她自己眼馋了好几个月都没吃到的美人儿,竟让外面的臭流氓惦记上了。

    “她是小小学堂的杜夫子,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才是‘行知’的人。”于景行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陈姣姣听到这里已经什么都懂了。

    这个不要脸的杜夫子,一定是因为知道真相,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骚扰于景行。

    她这哪是求欢,分明是要挟。

    用于景行才是‘行知’的事要挟他跟她好,不然就把这件事戳穿,让于景行不但不能继续发表他的作品,还要承受被女人群起而为之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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