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鱼心想还真是凑巧,难得出来吃个饭都能碰到温言回。
这座城市就这么大,她回国也快年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愣是次都没有偶遇过温言回。而现在居然隔差五就能碰到她。想想也是神奇得很呐!
谭慈姑娘今天仍旧穿得张扬而热烈,条大红色的紧身长裙,胸是胸,腰是腰,将女人姣好的身段完全给展露出来了。
这种女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吸睛的典型。她出现在店里,顿时赚足了大票男同胞的目光。
不止男同胞,女同胞们也对她投去了艳羡的眼神。
沈书鱼正犹豫要不要躲躲,毕竟她委实不太想面对温言回。每次见到他都得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些客套的场面话,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得要死。
谁知谭慈眼尖,下子就瞄到了她,远远就冲她喊:“沈小姐!”
沈书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无论如何都躲不掉!
谭慈喊完余光不经意间瞥到沈书鱼身侧的厉南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住。
她心想这剧情真特么玄幻!
两人视线接触,男人那双眼睛波平如镜,没泛起星半点的波澜。
到底心态好,谭慈转瞬间就恢复自如,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样。
她踩着高跟鞋走上前,扬起漂亮的笑容,“好巧啊沈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沈书鱼扯了扯嘴角,温声细语,“是挺巧的谭小姐。”
温言回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白t,外面套了件靛蓝色的棉质外套,穿得特别休闲。这身打扮减龄,很像大学里青春洋溢的帅气学长。
见到沈书鱼,他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跳起撮火苗,像极了秋夜里明亮炙热的篝火。
“鱼鱼,你来吃饭啊?”说话间,视线短暂地在厉南川脸上落了瞬。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眼神里有审视和考究。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位应该就是上次送沈书鱼回家的那个男人。
“嗯。”沈书鱼的视线转向身侧的厉南川,声线低柔,“跟学长出来吃个饭。”
温言回主动伸出,态度谦和有礼,音色温润,“先生贵姓?”
厉南川微微笑,如沐春风,“免贵姓厉。”
“厉先生好,我是温言回。”
厉南川:“你好,厉南川。”
两个同样年轻的男人站在起竟然难分伯仲。
谭慈看着沈书鱼身上背的那只包,毫不吝啬地夸奖:“沈小姐,包很漂亮!”
都说男人看表,女人看包。夸奖个女人的包很漂亮,无异于夸奖这个女人好看。
沈书鱼坦然地接受,“谢谢!”
谭慈扬声问:“沈小姐要和我们起吗?”
沈书鱼微笑着婉拒:“不了谭小姐,我们已经吃完了,正准备走。”
“那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谭慈柔柔笑,笑容无懈可击。
几人错开身,两人上楼,两人下楼。
擦身而过之时,温言回突然把抓住沈书鱼的左。
沈书鱼:“……”
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她措不及。
男人的掌宽厚有力,掌心纹路清晰,她的左被他抓在心里,动惮不得。
这个动作未免太过暧昧了,沈书鱼浑身不自在。
“你干嘛?”她瞪大眼睛,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带子。”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衣袖处,嗓音低沉有力。
沈书鱼条件反射低头看,这才注意到自己风衣袖口处的蝴蝶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拖着两条细细长长的带子。之前她竟然直都没注意到这个系列。
她忙抽出左,摸住自己的袖子,说:“谢谢提醒,我自己会绑的。”
然而男人不为所动,固执地拽住那两根带子,“你系不到的。”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替她在袖口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沈书鱼本就不平静的心湖,下子被人吹了口气,掀起万千涟漪。
“好了。”温言回神态自若地做完这些,转身就上了二楼包厢。
厉南川始终都安静地站在旁等沈书鱼。
沈书鱼说:“我们走吧学长。”
厉南川点头说好。
“前男友?”他从裤袋里摸出根烟点上,就着滤嘴抽了口,吐出清淡的烟圈儿。
“嗯。”沈书鱼知道瞒不住,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和温言回关系不简单。
男人低头轻轻笑,“真是巧了。”
沈书鱼不解,“什么?”
厉南川摇摇头,“没什么。”
两人起走出川菜馆。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路两侧种满整齐的广玉兰,枝干挺拔,枝叶清透,筛下点点阳光。
整条街道都掩映在大片大片的浓阴之,静谧如画。
附近都是上了年代的老房子,沧桑质朴,烟熏火燎,很有老城区的感觉。
明明置身闹市,却好像拂去喧嚣,独享片寂静。
恍惚间,让人不自觉就产生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站在川菜馆门口,沈书鱼的眼神四处逡巡,来回打量圈。她发觉周围的建筑多少有些熟悉。
再抬头就看到了对面十字路口路牌,白色硕大的字体在太阳底下悠悠发亮——棕榈路。
难怪这么熟悉!
沿着棕榈路走到头就是横桑,沈书鱼的母校。
厉南川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路牌,温声道:“这是附近。”
沈书鱼笑起来,“难怪觉得熟悉。”
她几乎瞬间就决定了,脱口而出:“学长我想去走走,你先回去吧。”
厉南川:“……”
厉南川没想到这姑娘想出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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