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车了。”他感慨，“姜小姐是有什么事吗？怎么不见她上来？”
墨离枭微微皱了皱眉头，反问：“你说，她没事跑到我公司大门口来等着做什么？”
“我帮您下去问问。”高丰茂颔首，自告奋勇。
墨离枭摇了摇头：“不用了。”
“那我先退下，继续去工作。”高丰茂随即欠身退了下去。
姜宁兮在大门口等了多久，墨离枭就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笔记本电脑看了多久。
他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姜宁兮那么好的耐心，可以干坐在车里等着，不下车，也不给他打电话。
一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墨离枭拿起手机给姜宁兮打了通电话。
“喂，姜宁兮，你没事，来我公司大门口守着做什么？”
听筒里传来墨离枭那听起来带着嘲讽的声音。
姜宁兮一边接听电话，一边朝车窗外看去，才看到门柱上挂着的监控。
意识到自己漏了陷，她口是心非道：“我等高助理。”
“你等他？”墨离枭轻笑，“我怎么感觉你等的人是我？”
“……”姜宁兮无言以对，半晌后，她才应道，“没错，我等的人就是你。你把遗嘱撤了，或者改掉。我可没空帮你打理公司。”
“苏助理跟你说的？”
“墨离枭，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姜宁兮咬了下唇，声音突然沙哑了。
墨离枭却笑着感慨：“你终于，舍不得我死了。”
“这么久以来，我也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
“等你抓到幕后那个坏人，我们俩好好过日子，行吗？”姜宁兮的声音已经哽咽。
老板办里，墨离枭双击了一下监控画面。
姜宁兮已经落下了车窗，她虽坐在车内跟他打电话，但是他却可以通过监控画面，将她看得一清二楚。
“姜宁兮，你在幻想什么呢？那天在医院里，我难道没把话跟你说清楚吗？”看着她那张不知何时已经消瘦的脸蛋，墨离枭脸上的笑容也跟着逐渐消失。
姜宁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经意间地抬起头来，看向了监控。
隔着屏幕，她与他四目相对。
“你不用再对我说这种无情的话了，你的用意，我全知道了。”
“所以，你是因为感动了，才知道要怜悯我了对吗？”
“不是怜悯。”
“那是什么？”墨离枭突然冷笑，“别跟我说，这是爱？我可不信，你会爱上我。”
是啊！
他真的不信她会爱上自己。
以前他那么对她，哪怕他后来为她做出了改变，她依旧对他那么不屑。
现在……
她突然跑来跟他说这种话，不是怜悯，那是什么？
“是，我知道我不可能爱上你，但是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你是我退其次的唯一选择。”
姜宁兮仰着头，直勾勾地看着监控，仿佛已经看到了监控背后那双一直在盯着自己的黑眸。
她用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语气，压抑着心里的蠢蠢欲动，强装着一份淡然与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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