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不让我替你打针,那么我想你应该也承受得了伤口的疼痛。你这么逞强,我干脆取消你所有针剂包括止痛剂。”姜宁兮挑了下眉,众目昭彰地挑衅他。
虽然他的态度超不友善,甚至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她,但他厚实的掌心却让她觉得格外熟悉。
这种熟悉,和墨离枭带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男人脸色铁青,危险的光芒在那眯起的眼中闪现:“你叫什么名字?”
“姜宁兮。”
“我会让你沉尸海底被鱼啃!”男人薄怒。
“也不知道你让我尸沉大海之前,你会不会被别人尸沉大海?”
此话一出,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姜宁兮还是强行脱了男人的裤子,帮他检查大腿根部的伤口时,无意间看到了男人刚搭建的“小帐篷”。
“……”姜宁兮很是无语。
这男人是有多纯情?
能对一个给他做身体检查的陌生女医生,起了生理反应。
反正她是看到了,但什么也没说,淡定地给他做完检查,帮他把裤子拉上,把被子盖好。
“就大腿根部刚缝好的伤口有点发炎,我去重新给你配药。”姜宁兮说着,无意间地抬头,望向候在一旁的那几名同样狂妄的彪形大汉。
才发现他们有的脸色难看,有的唇瓣紧抿,有的别过头的、低头的,也有抬头紧盯天花板的。
她还清楚看见他们的嘴角微微抽搐,搁在身侧的双手捏紧拳头。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脸色发青,一旁维生系统发出不要命的鬼叫,心电图以极激烈的方式画出一波波曲线。
由此可见,这男人也因她的行为,愤怒到了极点。
姜宁兮见状,也适逢其时地离开。
路过窗户边,她也注意到了,坐在窗台上的那个正在悠哉悠哉地喝着咖啡的男人。
那男人,就是她最初在电梯里看到的长得最帅的那一个。
英俊的容貌,斯文的气质,确实很吸引人瞩目。
这男人的英俊,和病床上的那个男人不同,多了些硬朗的感觉。
躺在病床上的薄谨言,见姜宁兮多看了弟弟薄嘉言几眼,顿时额爆青筋。
他用力瞪着姜宁兮离去的背影,真让人担心他用力过度眼球暴凸。
前一秒,姜宁兮才高举胜利的旗帜步出病房,顺利完成诊治工作。
这一秒房间内马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摔东西声音,插着花的瓶子在空中画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啊!”直接命中的某个倒霉手下发出惨叫声。
“大哥,那花瓶可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坐在窗边的薄嘉言,望了眼一旁抚着额头、痛得弯腰的手下,同情的视线往右移,为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与残花哀悼。
被砸中的手下眨着泛泪光的眼,放下抚着额头的手,血迹散布指间。
哎——他好无辜,抬头看向一旁伙伴,却发现他们的脸上露出贼笑。
“把华秉承叫来!”薄谨言用力一吼,扯到大腿根部刚缝的伤口,痛得脸色发白,额际微微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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