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打探的了。”
从前派人潜入玄医族,不过是担心他们崛起后来复仇,再就是,当年虽然取得了玄医族的圣物,但这么多年来却始终无法参透其中奥秘,所以便想着派人去打探。
但现在——
确实没什么必要了。
玄医族圣女的身份,不管明的暗的,都已经被教主掌握,他日找机会把凌烟擒来,不管是什么秘密,都可以清楚了!
反正,他是知道教主对凌烟的心思的,教主早晚会出手的!
听了寂灭的话,五毒教教主不置可否,只是笑道:“你对本座的心思倒是看得通透。
等此次两军之战结束后,本座也该把小丫头带回北秦了。
希望秦司阳这个蠢货这次能够争点气,一举替本座将慕宇给解决,也就不枉本座费心尽力的替他谋划这么多了!”
“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五毒教教主又道:“你赶紧让人去看看,这蠢货派人攻城也攻了那么久,但现在也没见有消息传回来,本座怕有异变。”
“是,教主,属下立刻去办!”寂灭说着就转身出去。
待人走后,五毒教教主对着忽明忽灭的烛火,抬手拿下了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令人惊叹的容颜。
伸手抚了抚后,自嘲一笑,面具戴的太久,就连他自己都快忘了他的真实模样了。
找个机会,就用这张脸去和小丫头打个照面吧,他和她的第一次见面算不上美妙,既如此,那就重新认识一下!
希望她会喜欢他的全新面目,也是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所展露的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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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北城内,秦司阳一行人被打的狼狈不堪,此刻的他再不复刚刚的得意,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灰败和惧怕。
他想要收兵退却,但又发现城门已闭,后路已断,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
但,随着自己这边越来越少的人,秦司阳心里的恐慌也越来越大。
不打了,说什么也不打了!
再打下去,今夜就要命丧于此了!
虽然此番狼狈而逃有损颜面,但若是命都没有了,要颜面有何用?
思及此,秦司阳高声道:“众将士听令,让一拨人上前对敌掩护,其余人等给本皇子把城门砸开,收兵!”
然而,对于秦司阳的举动,聂耀世仿佛早有预料,骑在马上的他,气势十足的回身朝南慕军道:
“众将士听令,今夜,说什么也不能放跑一个敌人,绝不能让他们接近城门并打开逃离,给本将军放箭!”
“是!”
今夜的成功埋伏狙击,让南慕军越打越勇。
此刻,一个个气势如虹的高声回应着聂耀世,但手上也丝毫不含糊的挽弓搭箭,朝着试图接近城门的北秦军射去……
见此情形,秦司阳身边的一副将道:“大皇子,您说的行不通啊,对方人太多了,箭射的又密集,我们完全没有可乘之机啊!”
“废话!本皇子看见了,还用你说啊?”
秦司阳有些气急败坏的朝着副将怒吼:“但不行我们就不干了吗?不去试试,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还看什么看,赶紧给本皇子上啊!”
说着,秦司阳就把副将手上的盾牌夺过,然后一把将副将推了出去。
副将有些心寒,但也无奈,只能用剑拼命的格挡着朝他飞来的箭矢。
只可惜,最终还是因为箭矢过多,闪躲不及而中箭身亡。
临死前,就这么瞪大着双眼看着秦司阳……
秦司阳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心里还是想着,他可是皇子,而他只是一副将,保护他不是应该的吗?
于是,秦司阳又心安理得了。
此刻,他一边举着盾牌,一边想方设法的躲在他人身后。
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就算所有人都替他挡箭,他也早晚会被射中。
都怪五毒教教主,不是说他的五绝万无一失吗?
真应该让他看看现在的南慕军,各个生龙活虎,动作敏捷,哪里像是中毒而行动迟缓的样子?
怪不得他不出面,看来他也不敢保证,所以怕失败被擒就不出头了。
早知道他也不出面好了,舒舒服服的呆在大营里该多好。
赢了,胜利成果照样是他的,输了,也不用狼狈的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闪躲,担心被擒。
秦司阳越想越后悔,心中对五毒教教主的埋怨也更甚了
然而,就在这时——
一袭黑衣,驭着轻功而来的寂灭从天而降,扔下一个烟雾弹后,就立马把秦司阳提拉起来,带着他像来时那般驭着轻功离去……
浓烟过后,聂耀世气恼又不甘的看着原地,沉声道:“北秦大皇子已逃,但剩余的北秦军不可放过,愿降者留一命,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是,少将军!”众人齐声应下,然后,便大声的朝着北秦军复述:“你们的主帅都已经扔下你们跑了,你们又何苦为他卖命,还不如放下武器投降,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死路一条!死路一条……”
一时间,整个城里都飘荡着南慕军的高声呼喝,一声高过一声,似是打在了北秦军的心上……
胜败已定,后续的事聂耀世也没再关注了,径直骑着马朝城主府走去,似是要向慕宇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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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寂灭驭着轻功,很快就将狼狈不堪的秦司阳带回了北秦大营。
一进大营,秦司阳就带着满腔怒火朝着五毒教教主道:
“你不是说你的五绝,绝人五感,能让南慕军丧失战斗力吗?
你知道我今晚经历了什么吗?
数不尽的南慕军生龙活虎,毫无影响的出现在我面前,一个个的都拿着弓箭早早埋伏好了,就等着我进城来个瓮中捉鳖!
要不是我运气好,我不是被活捉,就是死于乱箭下了!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你所谓的万无一失就是让我折尽人马,失尽颜面吗?”
闻言,五毒教教主眸中闪过一丝愕然,但不过片刻就归于沉寂,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波澜不惊,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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