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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四x送傩2 (第1/2页)

    在四爷将那枚竹簪送给她之后的一整个月,送傩再未听他对自己说过一句话。

    那份倜傥不羁的笑容,他宁愿对着回应廖廖的无相方丈,也不再对着她谑趣。

    送傩一如既往地沉默着,将竹簪收进箱奁的最深处,如同收住自己的心,不再想了。

    适应各种变化的发生,原本就是一名影卫的基本素质。她来此,本就是奉公主之令来保护四爷性命的。

    多余的念头,会拖慢她的剑速。

    只是一日吃饭时,她与宣焘在一张方桌上对坐,对面突然轻笑问:“你是在看我吗?”

    送傩怔愣,蓦地省觉,方才自己的余光,一直在追随眼皮子下那只执筷的手。

    比土蜂蜜浅些的肤色,不是一只经过细心保养的手,却是宽厚修长,骨节下有两道细细的旧年伤痕,带些男人家的糙野气。

    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人格外难以忽视。

    他反复来夹的,是她晌午时新烙的玉米饼子。

    寺中饮食清淡,外头送饭的只管饿不死人便是,似宣焘从前享用的那些珍馐精馔,是想都不用想的。

    送傩猜测公主殿下在外斡旋艰难,保四爷一命已是不易,手伸不过来周全这些衣食之事。到来后相处了几日,她见四爷进食不香,便自己烤些竽头红薯之物,也会简单弄些小菜,没想到投了四爷的胃口,又或者,只是退而求其次地可以下咽吧,便时不常自制些精洁的吃食供他。

    只是玉米面糙,今日的饼子烙得又硬了些,她自己吃得都少,不晓得一向娇贵的四爷为何对它青睐有加。

    也不晓,自己为何不知不觉,便盯着他的手瞧住了。

    送傩未抬头,收回视线生硬地道声“不是”,落箸,提剑转身而出。

    身后那人见她一走,跟着撂下筷子不吃了,嫌糙面刮嗓,连忙倒了盏茶漱口。嘴角却是微弯,惬意地眯了眯眸子。

    *

    另一厢,送傩回想方才竟走神走得连旁人都察觉了出来,对自己很不满意。

    她面无情绪地转向西北方的塔林,单薄轻灵的身影提气一跃,便单足踏于一座佛塔的石顶。

    一身乌衣的少女负手抱剑,闭眼听风,让风声来平复自己的心境。

    不该放任虚妄的念头。送傩告诫自己不可受这些外物的影响,四爷便是四爷,护卫便是护卫,无论他示好或者冷漠,是出于玩心,还是风流多情,都与自己无关。

    她只要守好她的职责便是了。

    余思,不可存。

    杂念,当斩断。

    少女一霎睁眼,眸光如寒潭清霜,长剑抖出一道笔直刺眼的□□,上指青冥,继而俯冲而下,剑尖距地面三寸时,那道黛影又陡然拧腰腾挪,乌靴稳落于地。

    四旁松竹枝叶被无形的剑气牵引,簌簌而动,送傩心无旁骛,走剑于塔林。

    这一回练剑,速度力道皆上乘,方是她该有的水准。

    她却不知,当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时,正有一人在对面的钟楼上俯视塔林。

    凝望她紫电轻霜般飒沓的身姿,碧衫男人如同觅见了一件稀罕物,眼中藏不住惊熠光芒,与一丝占掠的意欲。

    *

    这日过后,送傩的心便恢复了平静,如常跟在四爷身后夜护日随。

    看他,便大大方方地看,没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扭捏。当然了,更多时候她也不看人,且寡言辞,要么抱剑盯着草稞间的虫蚁爬来爬去,要么侧耳数一数晨钟暮罄,在寺中萧静的一天便又过去了。

    谁知,就在她决意不再庸人自扰以后,四爷却又凑上来找她。

    那是中秋节之后的第三天,送傩记得很清楚,天上长着毛茬儿的月亮像被啃了一口,亮得模模糊糊。

    四爷傍晚时不知从哪个偏阁的地窖里挖出来两坛陈年素酒,她检查过酒水无毒后,便任他有滋有味地自斟。

    天黑后她便回了屋,没过多久,门却咣一声被推开了。

    抱膝坐在窗台的送傩警然回头。

    门口,站着脚步有些不稳的宣焘,走进屋含笑望着她。

    那笑容沾染了消愁的酒气,多少是有些浪荡的,透出一种贵介公子式的不羁。送傩从窗台无声地跳到地面,静立,等他的吩咐。

    过了片刻,见四爷还是那样笑笑地看她,却不语。

    她方明白四爷不是有事找她,大抵是走错了屋,未料到他会醉成这样,正欲开口提醒,却听宣焘声音低旎地唤了声,“送傩啊。”

    “我不来找你,你便不肯同我说句话吗?”

    送傩愣了原地,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她没听明白四爷在说什么。

    宣焘看着那两片嫩红的薄薄小唇无声嗫嚅,心尖上像被舔了一口,暗自一啧,怎会有人的嘴唇生得这般红艳?

    他的眼波更为潋滟,走到她小小的个子面前,有些示弱似地低下头,放柔声腔地循循诱着:

    “那日给了你竹簪,说是随意削的,其实不然,爷也花了心思的。本以为你明白,却未听到你回应一句。

    “我以为是唐突了姑娘,让姑娘生气,想想也对,你是昭乐看重的人,我如此,太过于随意了,之后便未敢再与姑娘玩笑。谁知你这姑娘气性这般大,时至今日都不同我讲话。”

    他顿了一下,颇伤感地叹息一声。也不知有意无意,混着酒味的气息尽喷在女子雪白的天鹅颈上。

    送傩眼睫轻瑟了一下,长久以来的困惑突然得解——原来如此,原来四爷不是觉她无味,所以不睬她,竟是一直怕她生气,才有意保持距离。

    四爷说得是,收了别人的东西,道谢是理所当然的。

    送傩抿抿唇,只是那日收到竹簪,她一时有些怔忡,兼之他将簪子插在她发上后便走了,才没来得及说话。

    经他这样一提,送傩立刻道,“那簪子,属下有好好收着。属下,喜欢。”

    “哦。”宣焘挑眉,揪住了字眼痞笑追问:“喜欢是吗?”

    送傩的耳朵眼不防一酥,缩动肩膀。是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只是、是……眼见四爷笑得若有深意,她眉眼发急,不知怎么说。

    而眼前的男人一双桃花眼还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瞧。

    送傩的心忽然乱了,垂眸后退一步,一板一眼道:“四爷,天晚了,请回去歇息。”

    宣焘随之进前一步,将人堵在方才望月的窗棂处,倾身瞧她低垂的眼眸,低声撩拨她:“送傩,你为何不敢看我?”

    送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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