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比试时都未用全力?”
卞祥坦然答道:“兵器都是木制的,使着也不趁手,所以用不出全力,不过此战是我输了。”经过此战,卞祥也认清了他目前的短处,他由于家贫、接触马匹的时间过短导致骑术不精,刚才若不是柴进喝止,恐怕败局已定,遂暗下决心,日后定要苦练骑艺,不能丢了柴进脸面。
孙安闻言,连忙劝解道:“未分胜负,何来输赢。”
卞祥摆手道:“输了便就是输了,等我练好骑术,再来比过。”
孙安见卞祥甚为敞亮,根本没将结果放在心上,反而知耻后勇,斗志更强,也不再小肚鸡肠,作那妇人姿态,笑道:“卞祥兄弟好气度,待你练好骑术,我的兵刃也该铸好了,到时候咱再全力较量一番。”说完,孙安一脸期待的望着汤隆。
汤隆见状拍了拍胸膛,承诺道:“孙安兄弟放心,你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过完新年,选个良辰吉日,便可开炉铸兵。”
经过这场龙争虎斗后,汤隆对孙安、卞祥的身手叹为观止,又得知卞祥乃是柴进的心腹,便对卞祥说道:“兄弟需要什么样的兵器,一并说来,我一起打造,也好让两位下次切磋时能尽兴。”
卞祥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对于武将来说神兵的作用不亚于在战场上多出一条性命。遂对汤隆抱拳谢道:“多谢兄弟。”然后将兵器的尺寸、重量说与汤隆。
柴进见天色已晚,又值除夕守岁,便复开宴席,众人再次开怀痛饮,石秀、段景住、马灵、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更是轮番向卞祥、孙安敬酒。
曾弄见小儿子曾升满面尴尬,时不时偷撇一眼孙安,哪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便将曾升叫到面前,小声提点道:“要想成大事,就需舍去面皮。”
曾升自小聪慧,瞬间明白了曾弄话中深意,端着酒杯来到孙安面前,丝毫不提刚才误会,硬着头皮举杯说道:“徒儿给师傅拜个早年。”
孙安饮完杯中酒后、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曾升一番,开口道:“我几时答应收你为徒了?”
曾升见孙安没有拒绝他的敬酒,暗道有戏,遂提醒道:“师傅刚才受了我一拜。”
柴进乐见此事,一方面将曾家绑死在他的战车,一方面他也好奇经孙安的调教,曾升能否比原着中更强,便冲卞祥使了个眼色,卞祥见状开口劝道:“我见曾升根骨不凡,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孙安兄弟不如收下此子,咱们还能比试比试谁教徒弟的水平高。”
孙安闻言既不拒绝也未接受,只是对卞祥笑道:“卞祥兄弟倒是好算计,曾涂、曾密本就有底子,且气力日增,稍加调教便可出师。”说完便不再言语。
曾升毕竟年少,眼看拜师无望,面皮涨的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柴进突然似醉酒般自言自语道:“好像少了两拜。”
曾升闻言眼神一亮,双膝跪地,“咚咚”作响的磕头,仿佛孙安不答应,便要一直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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