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先逃出此地,再做计较。”
柴进叹息一声,点头应诺道:“便依先生所言,此间事了,当有重谢。”
是夜,李助凭借神鬼莫测的剑术,轻松救出孙安、卞祥、杨林、曾家兄弟、柴胜八人,并将柴进的吩咐转告给了众人,然后李助只身前去营救柴进。
卞祥、曾家兄弟本要血洗段家庄以泄心头之愤,得知柴进吩咐后,才暂时忍下这口恶气。众人也未尽信李助所言去庄外东门候着。因担忧柴进安危,几人便在段家旁边的胡同里猫着,准备随时接应李助、柴进。
另外一边,李助敲晕了柴进屋外的看守人员,两人跃过高墙,平安地与其余八人汇合。见众兄弟手指完好,柴进哪还不知又被段三娘诓了一回。来不及细说,众人趁着夜色快速向庄外行去。
路上,柴进面色阴沉,胸口郁气难舒,自出门以来,何曾受过这等憋屈,更何况是在一个女人手中吃此暗亏,若是传扬出去,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思及此处,柴进停住脚步,目露凶光,对众兄弟道:“大丈夫不留隔夜之仇,今日事今日了,随我杀回去,出了这口恶气。”
孙安、卞祥、杨林、曾家兄弟闻言皆神色激动,目光炯炯地望着柴进,抱拳喏道:“谨遵哥哥吩咐。”柴胜虽不明其意,但紧随卞祥准是没错的。
经此决定,众兄弟才觉得往日英明果敢、雄姿勃发的柴大官人又回来了。
李助见生此变故,连忙阻道:“明公怎生此匹夫之怒,殊不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柴进义正言辞地反驳道:“留下这等祸害,日后不知又要坏了多少人性命。”
李助笑着答道:“段氏兄妹不过是地痞恶霸,谋财之举常有,可害人性命之事,各位现在不是完好的立在此处吗?”
柴进闻言大怒道:“依你之言,我等得以活命难不成还要感谢那段氏兄妹手下留情了?”
李助神色坦然道:“小人只知段氏兄妹虽有罪,但罪不至死,更不该死于明公之手。”
柴进气急而笑道:“你既称我为明公,岂不知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的道理?”
言罢,也不再逞口舌之快,带着众兄弟便要原路赶往段家,报仇雪恨。
李助见状叹声一句“小人失礼了。”
话音未落,剑已出鞘,众人只觉眼前亮起一道白光,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众人还没缓过神时,剑已归鞘,孙安、卞祥、曾家兄弟、杨林七人身前皆落下一缕须发,观者无不悚然。
李助打量众人神色后,颇为自得道:“方寸之间,剑乃王道。”
随后李助发现柴胜竟然躲过了他刚才随性的一剑,口中“咦”了一声,竟顾不上柴进等人,拉住柴胜开始问东问西,柴胜难明其意,只能支支吾吾地用手比划。李助则眉头紧蹙,席地而坐,开始掐指细算。
柴进以为李助又犯病了,略松了口气。幸好柴胜勾起了李助的好奇心,否则一时半会儿,他们可脱不了身,不过刚才那快似闪电的一剑,孙安、卞祥都未曾躲过,柴胜竟仿佛得天之助轻松避过,如此灵性,该不是无名之辈。脑海中闪过一人的影子,縻貹,柴进随即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毕竟此刻报仇雪耻才是最紧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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