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间,她已条件反射般地动作熟练地检查完了枪支和弹药情况。
很好,枪栓是锁住的,保险是关上的。
她立马存放入一旁的柜子里!
她可不想因为一个愚蠢的小失误莫名其妙地丢了唯一一条小命。
不值当!
“这么质疑我的专业性嘛?”此时他已被手脚麻利的她脱光了上衣制服,正舒服地半躺半靠在沙发里,软软的沙发加上熔熔的炉火令他昏昏欲睡。
但看到凌心儿小心谨慎地处置武器装备的样子,包括最后锁在柜子里的动作,他不禁莞尔,轻笑出声。
他知道她受过实弹训练,但她下意识表现出来的一系列规范动作和处置流程,他不得不又开始疑惑,真的只是写小说故事的?
她已开始凑近观察他左侧接近小腹的伤口,细细拨开纱布胶条,伤口不算深,缝了几针,但也不轻,肯定损失了几两血。
凌心儿拿来干净纱布,又细细消毒了一遍伤口才放心粘好纱布。
对于一些无足轻重的鸡毛蒜皮,她从来都是无所谓漫不经心,而对于关键的事情,她则从来都只相信自己。
她长长的柔发撩拨着他裸露的上半身,伊森突然觉得,皮开肉绽已不是最痛的痛了。
他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还好,她终于起身拿了条厚毛毯扔了过来,“躺下,舒服些。”
看了看他皱巴巴的裤子,看着就难受的样子。
“要不脱了吧,躺着舒服些。”
想想立马后悔,把一个大男人脱光,她算怎么回事?!
怕她反悔,他立马大方地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好啊!”
并且抑制不住地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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