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挑起的话头瞬间压了下去,心里又气又恼,面上却带着笑不动如风。
旁边傅宣意跟傅宣华对视一眼,又各自移开眼睛,真的好想回自己院子里去。
喝了云雾茶,赏了春景,又特意去看了那一池子锦鲤,大家这才散了。
傅元令回了自己的小院子,想起傅宣祎的脸色,心里就有些微妙的得意。
看,只要她掌握了先机,傅宣祎就在走梦中自己的道路。
处处憋屈,还不能告知于人。
梦中她就是这样,处处被人辖制,却又不能宣之于口。
说出来就是你小肚鸡肠,上不得台面,商户作风,不说只能把这些委屈咬着牙咽下去。
可现在凭什么要她咽下去,她得让别人咽下去,尝尝这滋味如何。
到了天色将暮时,傅宣灵带着人把炕屏送来了,不是从绣架上揭下来的新鲜绣品。
而是仔细清洗过,又加了榉木的框子撑起来,精致漂亮,两个丫头抬进屋里,傅元令瞧着就很喜欢。
“三妹妹坐,这锦鲤颜色配得妙,简直是活灵活现,真是好手艺。”傅宣祎没有夸大其词,这炕屏是真的用了心的,她承情。
傅宣灵看着傅宣祎是真的喜欢,忍不住的松口气,脸上的笑容就真了几分,“这手艺是我跟着母亲身边的陪嫁妈妈学的,从六岁开始拿针,我开始坐不住,母亲就陪着我一起绣,这才有了今天的手艺。”
傅元令很是意外,没想到大夫人是这样的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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