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跟春喜过来,扶着傅元令跟傅宣祎下车,两人从侧门而入。
早有婆子在等着,笑着上前引着二人往后院走。
傅元令对安南侯府不算很熟悉,但是也来过的。
再走过熟悉的地方,那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
进了垂花门,领路的婆子就告退,又换了个机灵的丫头笑吟吟的带着二人继续往里走。
看看安南侯府,再看看平宁伯府,差距立时就显现出来了。
只是引路的人就换了两拨,等到再往里去,这丫头也不能进了,就换了更体面的丫头带路。
傅宣祎自幼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虽然伯府落魄,但是她的外祖家排场也不小,因此她很是习惯。
但是瞧着傅元令神色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样子,就让觉得很是惊讶意外,随即也有些说不清楚的失落。
原是想看笑话的,哪知道什么也没看到。
安南侯府的内院打理的很是精致,这次品鉴宴并不在正院,而是设在了更为雅致的偏院。
进门便是一片竹林郁郁葱葱,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走了这一路的焦躁都消失了很多。
穿过竹林,便是一片花海,各色花会争奇斗艳,异香扑鼻而来。
最后穿过一片假山林,这才隐隐听到说笑声传来,抬眼望去一片花团锦簇,各家贵女或站或坐,或三五成堆,或一人独立。
看着一张张梦中熟悉的脸庞,傅元令就有种诡异的兴奋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尖上。
那是战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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