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是同一批人!”程婉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
“为什么不可能?”
祁墨寒的声音从螺旋式楼梯的拐角处传来。
他手腕上价值一套市内别墅的手表表盘,反射出一道寒光,黝黑的瞳孔不添一丝感情。
被佣人推着,缓缓走到了程婉莹面前。
“为什么会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不可能,难不成是程小姐知道什么?”
见程婉莹不说话,祁墨寒不紧不慢地又重复了一遍。
皇家围猎的黑衣人都是她派出去的,今晚那批黑衣人却是想要她的命,怎么可能是同一批人。
可这些话,她又不能公之于众。
注意到曲西棠和安娜微妙的表情变化,程婉莹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改口:“不是说皇家围猎的那些黑衣人,被抓起来了吗?”
她眼眸微闪,害怕被人看出她的心虚。
“程夫人可能有所不知,那些黑衣人都已经暴毙。”安娜勾了勾唇角,轻呵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这样啊!”程婉莹有些进退两难。
刚刚进来那一瞬间的气势冲冲,凝固在脸上。
她方才那句话,明显让安娜起了怀疑之心,此时说多错多。
“如果不是同一伙人,怎么会这么着急灭口?”
祁天城揉了揉鼻梁处,此时墙上繁重不菲的钟表,显示是十一点。
曲西棠注意到老爷子这个动作,皱了皱眉,心中对程婉莹生出许多不满。
被偷袭一次就这么耐不住性子,着急忙慌地想要借此让老爷子作证,打压祁墨寒。
无论真假,“祁墨寒弑后母”这消息传出去,都会影响他刚坐不稳的根基。
曲西棠都不知道该笑她太沉不住气,或是算盘打的太响。
“大半夜的来回折腾,既然是误会,那就给爷爷和我们道个歉,不然怎么知道,你是否真的打消了对我们的疑虑。”
祁墨寒的目光扫过曲西棠微皱的眉心,也注意到了老爷子的动作,说话的嗓音,让人仿佛站在漆黑沉寂的夜中,孤立无援。
程婉莹本想不了了之,要是把这笔账记在心里。
没想到祁墨寒竟然能厚着脸皮,提出这种要求。
男人眼里闪过的流光,像是在嘲弄她的智商,在她的自尊心上,来回践踏。
明明心中都清楚,今晚的黑衣人究竟是谁的作为。
如今要她生吞这口气在他面前低头,奇耻大辱。
程婉莹愤愤地目光对上祁墨寒深不见底的墨眸,无声的与他对峙。
祁墨寒只是淡淡的睨着她,满眼嘲弄与不屑。
似是想到什么,他眼神骤冷,与他对视的程婉莹被其中的寒意震慑,下意识错开眸子。
“程夫人这是不愿意?可是要争执到底?”
安娜敏锐地感觉到,她与祁墨寒之间的不对付。
看来,传言比实际情况描述的,太轻了点。
她添了一把柴,好让这火烧的更大。
“正巧父亲对黑衣人暴毙之事震怒,护卫兵毫无头绪,程夫人可以到王宫小坐,细细讲清楚今晚的情况。”
“当然,如果确实是有直接证据指向祁家,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安娜恩威并施,给程婉莹的压力重了又重。
看似公道,实则话里话外都是维护,程婉莹上哪找什么直接证据?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激动了,没有考虑周全,连累父亲夜不能眠……”
程婉莹只觉得自己头顶悬着一把刀,咬着牙跟祁天城道歉。
转头看向祁墨寒和曲西棠,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乎听不见的两个字,“抱歉。”
“行了,解开误会就好,也不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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