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玺般配。”
她眼睛里透着精光,语气藏不住的炫耀和得意,沾沾自喜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姑娘很喜欢到祁家做客,都是小孩子嘛,一来二去的,这不就熟悉了。”
程婉莹这话说的隐晦,既告诉她们安娜的身份不简单,又以自己不清楚坐掩盖,让人觉得是安娜对祁墨玺有意思。
有几位夫人听到王室,装作无意地靠近,脸上疏离的笑容,有一瞬间凝固。
祁墨寒与程婉莹面和心不合,谁不知她对祁氏集团虎视眈眈。
只不过,祁墨寒经商手段了得,她一直伸不进手罢了。
可如果祁墨玺跟王室结亲,那可就是完全两个概念了。
若有王室背景扶持,纵使是被誉为天才的祁墨寒,也很难说清,最后会鹿死谁手。
“程夫人,今天这个场合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聊公事,但我家那口子经常在我面前提,说您是女强人的代表,一直有心想跟您合作。”
侧厅就那么大,程婉莹作为主家,三言两语的消息,传得也快,立马就有眼见低的夫人,走过来敬酒。
话里话外都是恭维,好像祁墨玺已经跟这位身份高贵的王室小姐,订婚了似的。
程婉莹被众星捧月一样围在贵夫人圈里恭维,眉开眼笑,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刚发完信息回来的曲西棠。
她将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望着举止优雅进退自如,仿佛镀了一层金光,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意的程婉莹,她忍不住冷呵了一声。
怪不得她对安娜这么殷勤,原来想利用王室拉拢人心。
想法挺好的。
宴会结束已经是深夜,曲西棠在车上显得心事重重,晚饭也没有吃多少。
回到祁家洗漱完第一件事,就是敲响了安娜房间的房门。
“怎么了?”
安娜刚洗完澡,靠在真皮靠椅上敷面膜。
佣人半跪在她身边,为她轻轻擦拭头发涂抹上精油。
见到曲西棠进来,伸手示意她们都先出去,“有事找我?”
“安娜,我想问问你,你觉得祁墨玺怎么样?”曲西棠对上安娜海水似的眼眸,也懒得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什么怎么样?突然提起他做什么,哦,我倒是挺感谢他今天救了我。”
安娜迟疑了片刻,取下面膜,轻柔着脸上的精华,不太明白曲西棠是什么意思。
“就是……”
曲西棠注意到她微颤的小拇指,知道她在答非所问,也没有过多为难她正面回答,嘱咐她早些休息,就出了房间。
“唉!”
想到幺幺,她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过渡费了心神的缘故,曲西棠睡的格外不踏实。
总梦见自己跌进悬崖,下坠的无力将她惊醒。
她坐起身子,望着半掩着的窗户,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决定起身到大厅泡一杯花茶,安神。
经过祁墨寒的书房,发现灯光还亮着,她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
凌晨时分了。
他的伤口才痊愈不久,而且双腿还在治疗中,这样熬夜,有害无益。
“祁墨寒。”曲西棠一手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一手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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