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见周生出来，忙跑到他的身后，害怕的喊道：“儿子，有鬼啊！”
“鬼？”周生匪夷所思的看了看四周。
李芳探出一个脑袋，指着石桌道：“那里有一个小鬼。”
话音刚落，立即传来澄清声：“我不是鬼，我是人。”接着从石桌处传来一碰触声，有人从躲藏处站了起来。
虽然一片漆黑，看不清面容，但通过矮小的身影，周生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让你别跟着我，你却跟着来我家，还大半夜的装鬼吓人，你成心的吧？”周生的眼神一片深沉，凌厉着声音。
野子沉默，脑袋微垂。
周全提着油灯走了出来，照亮了院子。
“你走吧！别在跟着我了。”周生严肃道，赶人离开。
野子摇头，铁定了心思说：“我就要跟着你。”还表明决心，“我愿意当你的小弟，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
周生见野子难缠，有些不悦，脸上蕴含着的愤怒正在挥发。
谁知，这时的野子灵机一闪，走到周全的身边跪下，佯装哭泣道：“大伯，我无父无母，也无家可归，你行行好，收留我吧！”
周全吃惊，有些茫然。
“只要你们收留我，我可以做牛做马，你们家里的杂活我也可以做了。”野子继续哭道，面容蜡黄，没有一丝的血色。
周生见此，顿时没有了火焰，只剩下一股无奈。
周全更不知所措的望着儿子，用眼神询问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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