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大夫人忙地像狗,她清闲自在在小院里品茶吃点心,别提多爽了。
要不说四姨娘是一个可塑之才呢,独立的女性标杆,最重要的是还热衷于八卦消息。
相比较四姨娘而言,一向清闲的沈悦却忙碌不堪。
云舒搬离关府之后,沈悦与关珩便又搬回了西厢院,婢子灵儿在她从地牢消失之后也回了沈府,看来心心念的还是只有她的少爷,哪有什么小姐?
爱情才是毒药,谁喝谁没命。
沈悦被关珩制约在西厢院,中间几次她翻/墙离开都被关珩给抓了回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只能任凭摆布。
三皇子新婚之后也不见踪影,她无法完成系统任务另寻新欢,总不能连关府里的小厮都不放过吧,是不是太拉低女主的段位了?
沈悦即使日日去找关珩闹,让他休了自己,可他还是无动于衷,可那病好像是能传染似的,关珩也如关家老爷一般,一病不起。
李煜告知沈悦,回府之后,关珩一直闷闷不乐,常常夜里无眠,在花园里一坐就到天亮,定是那时感染了风寒。
郎中也说,他感染风寒,病的不轻,身体瘫软,食欲不振,发热不止,需要专人来看悉心照顾,按时喂药,方能好的快一点。
最让沈悦想不明白的是,他不是武功高强吗?
怎么就说病就病了?
灵儿不在,西厢院的婢子与寸步不离的李煜,关珩都打发走了。
沈悦知道,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她,于是,她百无聊赖地搬起板凳坐在床榻旁,聚精会神地看他如何表演。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关珩躺在床榻上,床榻旁放了一碗刚熬好的药,热气腾腾,一股子中药味熏的沈悦难受。
她探出身子,定睛瞧了瞧眼前的男人,五官分明,有棱有角,迷人的桃花眼即使闭上似乎也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衡的魅力,是这世上少有的绝世容颜。
可他脸色苍白,额头放着拧干的白布,一袭白衣着身,画面很熟悉,让沈悦想起了当初穿越而来,他躺在棺材里的样子。
关珩躺在床榻上,虚着眼,偷看沈悦的神情,见她一副被自己颜值折服的花痴样,心里最深渊处仅有的一丝自恋又漾起了波澜。
最终吧,就知道她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谁料,沈悦直接将他额头上的白布撑开,又粗鲁地把他整张脸给盖住,然后,假模假样地哭了起来:“不就是感染风寒嘛,你怎么就死了呢?”
听见动静,关珩睁开眼,拿掉白布,撑着身子坐起来,气冲冲地骂道:“哭什么丧,我死不了!”
沈悦兀自盯着他的脸,好似刚刚哭丧不存在似的,一脸无辜地说道:“既然你醒了,赶紧喝了这碗滚烫的药汤吧,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滚烫的药汤?
关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床榻边的药碗,确实滚烫,还热气腾腾的呢,喝下去估计离一命呜呼也不远了。
“对了,郎中特意交代我要好好照料小爷,要按时服用汤药……”
说着,沈悦欲去端那碗滚烫的汤药,吓地关珩连忙装死,又躺在床榻上哀嚎了两声:“等下,我感觉浑身疼地厉害,头晕目眩,汤药等会儿再喝。”
“浑身疼地厉害?”
沈悦一副怜悯地表情看着他,定是又生出了什么鬼伎俩,“要不,我给夫君揉揉?”
关珩凉飕飕地看了她一眼,正想要拒绝,可她动作很快,脱掉靴子,撩起裙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踩上床榻,直接拽起他的手臂,使劲一拉一扯,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
这要是属于女主悉心的照料,几日下去,估计不动声色地干掉男主很容易。
腾地一下,关珩疼地再次坐了起来,眼睛瞪地很大,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这哪是揉?你是想要了我的命!”
沈悦站在床榻上,使劲地踢了踢他的大腿:“早死早超生,哪点不好?!”
哼,我看你情根深种到哪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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