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美玉,你新婚之夜,落红是咋回事?要是没有落红,你婆婆可不会放过你!”
潘美玉回忆了一会儿,说:“太痛了,我都把刘清波的背给挠花了,然后拿那张白绢子给他擦血来着……”
姜草白眼一翻简直是想昏死,艰难地开口:“那后来呢?再也没做过了?”
“别提了,做过几次,但每次都很痛苦,然后我们就……”潘美玉噘嘴说:“他要是再继续,我非跟他和离不可。那就是煎熬啊!我可真是遭罪啊!”
姜草摸着心口,梗住了。
女婿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做了两年和尚。
啧啧,女婿是傻了点,但还是很厚道的。
姜昉憋住笑,说:“也不能怪美玉,她那里被堵住了,房事是会很痛。”
感觉鼻子一热,又来了!
潘美玉习惯性仰头,大喊:“那你快给我治好啊!我再也受不了了!”
姜昉呵斥道:“我都说了别把头扬起来,你前几年也算是命大,但是不一定会一直这么命大!”
吓得潘美玉马上低头,鼻子里的血液随之滴落,糊了一胸。
看在姜昉有点真本事的份上,就听她的好了,哼。
绝对不是她现在脸色严肃阴沉有些吓人。
看潘美玉听话,姜昉缓了缓,说:“给你治好了,但难保以后不会因为别的原因流鼻血,一定不要再抬头,可以用手捏住鼻子,或者用东西塞住。大不了滴在衣服上,怕啥。”
流鼻血的时候是不可以将头扬起来的,因为人在面部的静脉是没有静脉窦的,这样带着细菌的血就容易通过人的静脉到脑子里去,就很有可能会诱发脑膜炎。
而在这个年代,并发脑膜炎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潘美玉嘟囔:“血渍很难洗的嘛,刘清波他娘更嫌我了……好了好了晓得了。那啥,你们得给我保密,我成亲两年还没圆房,丢脸死了。”
姜草捂着头,真是,不惜得说,她和女婿也丢脸啊!
“阿昉,麻烦你赶紧给美玉治好。”
姜昉点头:“行,接下来几个时辰,别吃饭喝水,就能做了。”
虽然不懂为啥不能吃东西,但潘美玉已经无比乖巧,姜昉说啥是啥。
到了晚间,姜昉给潘美玉麻醉做了个小手术,其实就是在处女膜上开个洞儿,让经血顺利流出。
潘美玉醒来的时候,有些不可置信。
脱了裤子躺床上,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还真好了,她终于知道正常来月事是什么感觉……
“我终于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姜草凉飕飕吐槽道:“呵呵,你跟清波成功圆房再来说这个。”
姜昉闷笑,至于人家和相公圆房能不能成功,就不关她事了。
没准俩菜鸟还得摸索一段时间才能成功。
姜草喜气洋洋拿来草木灰灌的布条,给女儿用上。
看得姜昉嘴角抽搐,无比感谢有器灵这个搬运工,她还能享受到姨妈巾这种舒适的现代用品!
拿出来给别人用,好像又不大合适,毕竟很难解释。
想了想,她拿出一堆医用棉花,让姜草塞布条里,凑合用吧。
姜草吃惊:“这也太奢侈了……”这么好的棉花,用来做袄子棉裤多好!
“我这多得很呢。”
“那姑姑就不客气了。”这孩子果然是发财了,让她们也跟着沾光。
姜草笑得欣慰,对潘美玉耳提面命道:“等月事过去,就回去把事办了,疼也得给我忍住,以后也能把身板挺直了!”
潘美玉傲娇起来:“我干嘛自己回去?我等着刘清波来求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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