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色罐子,他打开罐子,罐子里面盛满了金色液体,闪闪发光,极为不凡。
计划的头功,我赵志远拿定了…赵志远看着罐子,满脸狰狞。
若是没有这个,他虽然贵为静州边军军师,身居高位,可毕竟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真拿那林夕没办法。
可有了坛子东西,可就不一样了。
那位大人给他这东西的时候,可是曾经说过,此物只要洒在城墙边上,就会引发数次妖兽狂潮。
本来这东西应该在戈阳大军压境的时候拿出来,让那李玉堂腹背受敌,消灭静州边军用的。
可现在既然林夕上了那城墙,那现在用了也无妨了。
想着他重新盖上罐子,小心翼翼的将坛子装到盒子里,然后找了一块黑布包着,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帐篷。
走出帐篷后,他专门挑了一条阴暗小道,向西城墙走去。
约么过了一刻钟,他来到了城墙边上,随后解开黑布,打开木盒,将坛子对准地上一块青石,狠狠一摔。
咔嚓!
罐子应声而碎,里面的金色液体流了一地,而后迅速蒸发,化作一道道金雾,向四周弥散而去。
四周的空气隐隐与之前变得不一样了,似乎多了几分灵动。
而周边的草丛中,也有沙沙声响起,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老鼠以及刺猬,长蛇之类的动物,向罐子碎片聚拢而去,只是片刻便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无休无止。
赵志远被吓了一跳,不过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那位大人果然没有骗他,此物效果,极佳!
……
城墙之上。
烈风阵阵,军旗飘扬。
一队队身着漆黑甲胃的士兵或巡逻,或站岗,各司其职,丝毫不乱,唯有一个身着常服,身形修长的年轻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正是林夕。
他的头顶是不断传来凄厉哭腔的高台,他的身前,是隐没在夜色中,时明时暗的万家灯火。
林夕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谁若是敢动这一份无数将士用生命换来的安稳,他一定将那人视作死敌,以命相搏!
在此之前,林夕心中只有仇恨。
支撑他活着的最大目标,就是杀掉林川,以及他身后那人,查明自己父亲身死的真相,报仇雪恨。
而现在却又多了一个,守住眼前这一份安稳,还南疆一个太平。
想到林川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勾结戈阳,试图血祭通、静两州黎民,赢回南疆神灵。
林夕只觉得心中怒火难平,眼中爆发出滔天杀机。
无数将士用生命换来的安稳怎么能就这么背破坏?
整个南疆十二州,数百万万黎民,又怎能重新供奉那荼害众生的所谓神灵?
自己虽然从未见过神灵,可从那江村老者口中的讲述,也能猜的出,那些所谓神灵,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未入境,便开始谋划着要血祭通、境两州,若是当真来了,怕是要将南疆百万万黎民敲骨吸髓,奴役万世。
想到这些,林夕心中的怒火达到巅峰,面目扭曲狰狞。
既然试图荼毒南疆黎民,不管那人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以血偿还!
他知道那人身份很高,高到让实力非凡,高傲如孔雀的林川都甘愿屈居人下,俯首称臣。
或许在那人眼里,自己这个所谓的南疆世子,就是一个一指头就能戳死的废物,可那又怎样?
一时是废物就该任人欺辱,父亲被谋害,家破人亡不反抗?看着父辈用生命守护的黎民被人谋划,荼毒,却无动于衷?
就该跪下做人,低头认命?
不,那样我死都不甘心!
林夕浑身颤抖,心神激荡。
我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反抗,哪怕那人高贵如上苍,也休想让我屈服认命。
为了父亲能够,为了林家不会落败,更是为了南疆百万万黎民安稳太平,我一定要赢,一定要。
念至此!
林夕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意愿自他胸中激荡而起,宛若汹涌而起的海潮,一浪高过一浪,无休无止!
这股意愿,比林夕在长街立誓之时,要强烈数十倍,仅仅片刻,便轰然冲出体内,直冲天际。
仅仅片刻,便轰然冲出了体内,直冲天际。
下一刻,天上云层四散开来,原本星光稀拉的天空,赫然万星闪烁,霍霍生辉。
几十道金光自天幕垂落,向着林夕方向,疾速窜去。
就在这时,林夕丹田内那株青色幼莲,仅有的一片莲叶摇曳,一道道青光溢散而出,朝着天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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