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身边的那个叫做夺命的男人。
夺命和魅魂是拓跋无休的左右侍卫,夺命是左侍,魅魂是右侍。拓跋无休命令夺命前来接应魅魂,夺命其实早就到了,他看着魅魂上上下下没完没了,有心帮忙但却很是忌惮山顶上的那位,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敢出手。不过,夺命也看明白了,仅凭他和魅魂根本没法完成这个任务。魅魂连上都上不去,怎么替拓跋璃月呢。所以,夺命只能捡能帮的帮,于是他把大怂给撵回了金山。
大怂赶回金山脚下时,发现那几匹母马竟然没走还在那等着它,这可把大怂感动得瞬间热泪盈眶。它觉得虽然这几匹母马不咋好看,血统也不纯粹,但心眼儿实又对它忠贞不二,还是可以对付着过下去的。梦想虽美,可经常败给现实,想想大刀螂那狠呆呆的话,大怂决定先苟且一下吧。
然而无情的现实让大怂差点崩溃,它发现美丽的主人不见了,于是大怂绕着金山转圈儿,一边转圈儿一边呼唤着主人。
“呦,这虎斑马回来了,跑得挺快呀。”刘浪低头瞅了瞅急得哕哕乱叫的虎斑马,随后端起碗呼噜噜地吃了起来。
“哎呦喂,这马不错啊,样子威武跑得还快,这要是送给陛下,那。”
“那能换个国公不?”刘浪问。
“你娃咋就对国公念念不忘了呢,不是早跟你说了嘛,等你七老八十再说,或者等太子殿下登基称帝之后再说。你现在都是可汗了,这在大燕也相当于王爵了,还在乎啥国公不国公呢。”
“行吧,听您的。这虎斑马在找那大长虫呢,你看它背上的长袍子,那指定那个长虫的。不赶紧找到,那长虫说不定就会冻坏的。”刘浪漫不经心地说。
“冻不坏,她去了野狼部,现在就在狼邪的大帐里。”小金说。
狼邪的大帐内灯火通明,正中的火盆里冒着熊熊的火焰,大帐内温暖如春,魅魂裹着毯子靠在火盆边啃着烤熟的羊腿。狼邪木愣愣地坐在榻上,双眼瞪得老大但却无神,目光空洞洞的盯着大帐顶上的某处。
就在魅魂和刘浪较劲的时候,狼邪经历了一场搏杀。搏杀的原因很简单,他把投靠他的几个部众的女人睡了。这种事在部族里,尤其是在像野狼部这种小部族里很是常见,被发现了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赔几只羊或者干脆干一仗,谁活着那女人就是谁的,这作风和狼真的没啥区别。
狼邪毕竟是耶律家唯一留在草原上的嫡系传人,原本的耶律家的部众也没说啥,在耶律邪赔给他们不少物资和牛羊之后也就不再吵闹,拿着赔偿领着女人回去了。但是有一个女人却赖着不走,因为她就想嫁给狼邪,狼邪只能和这女人的丈夫来一场生死搏杀了。结果不言而喻,狼邪赢了,那个男人死了,他的女人就留在了狼邪的大帐里。
后来魅魂来了,她走进大帐的时候没穿衣服,那样子让狼邪直接喷出了鼻血,却让那个女人发了狂。发狂的女人抡着刀就砍魅魂,但那把刀却诡异地飞上了半空。紧跟着,狼邪就在魅魂的命令下坐在榻上而且变得痴呆呆的,而那个女人则按照魅魂的吩咐给她做饭烧水还给她披上了毯子。
魅魂听到了大怂的呼唤,可是她就是不想搭理它,因为她正生气呢。当一根羊腿吃完之后,魅魂才觉得气消了一大半,但她还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原谅大怂,于是她又让女人给她送上另一根羊腿。
“多烤一根,我也很想吃。”
夺命走进大帐,坐在了魅魂身边。
“我知道你躲在一边看笑话,你看着吧,明天我一定能上去。”
“你自己不行的,用你那法子根本不行。这样,明天我先跟他打一架,等我把他引开你再上。”
“我看见上面有三个人,一个是金发金袍的少年,一个没胡子的老头儿,另一个竟然变成拓跋显的样子,我猜他就是那个地境上阶的高手。”
“会变形不一定就是地境上阶,有很多玄境也能变化形状。反正不管怎样,明天我先试一试就知道了。只要把他们引开一会儿,你就能上去把拓跋璃月换回来。”
“大怂,给我回来!”
大怂终于听到主人的回应,他非快地冲进了野狼部,冲进了狼邪的大帐。当它看到魅魂身边的夺命时,大怂惊叫一声从大帐内蹿了出去。不过,它背上的那件长袍却留在了大帐内。
魅魂穿上了长袍之后,她对夺命说:“你说得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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