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她的举动。
还有,长定公主飞扑为皇上挡着暗器,并不是仅仅就是因为她在皇上前面而已。
他同样看得很清楚,在暗器声音响起的时候,长定公主就动了。
一个深宫中的公主,怎么会有那么快的动作?
这里面,必定有什么原因!
不知为什么,韦艳突然想起了先前从他手中逃脱的黑衣人,若不是身形相差太大,他都开始怀疑是长定公主了。
但是这不可能,吕师的武功,绝不可能传授给一个郑姓皇族!
“公子是觉得长定公主有问题,所以此番示好,以便探听虚实?”
韦艳想到公子这么做的理由,就只有一个了。
“……”杜凤句沉默,并不想回答。
这个理由,不能说不对,就是完全错了。
因为,连他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暂且,当是他回报长定公主请他品尝了竹笋美食的回报吧!
至于启用恒楼,倒也没有裴燕山所想的什么复杂原因,只是因为皇上遇刺,太过重大,也只有用了恒楼,才能做到毫无痕迹。
韦艳不像裴燕山那样,没有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见到公子没有回答,也就作罢了。
反正他的任务是保护好公子,公子没事,那就没有问题了。
他正想隐匿起来,却听见公子唤住了他:“韦艳。”
他等了许久,却没有听到公子有何吩咐,只见到公子眼神起伏游移。
“公子?”
韦艳觉得奇怪,公子向来果断坚决,这次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他不禁也拧起了眉头,但仔细想了想,却没有发现最近公子身边有什么危机。
是恒楼出了事,还是别的什么?
他等待良久,就在忍不住开口的时候,终于听到公子的问话了。
“没什么了,你离开吧。”
杜凤句想来想去,内心想知道的,还是问不出来。
因为,真的太奇怪了!
他想问的,是长定公主的伤势,但这个……问来做什么?
当时在簪星阁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动,就让韦艳跟着长定公主离开了。
随后,他便听到皇上遇刺、长定公主受伤的消息。
长定公主府长史张俭是个周到的人,在那样危急慌乱的情况下,还是把宾客离开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
当然,也没有遗漏独自在簪星阁的他。
东主出了这么大的状况,他当然不好过问——反正韦艳就在现场,他都会知道。
只可惜,韦艳惜言如金,只告诉了他长定公主没有性命之虞,然后仔细描绘了奉宸卫朱异的动作反应,告知他朱异不足以为惧。
但比起这些,杜凤句更想知道的,竟然是长定公主的伤势。
然而,看着韦艳那双似什么都看出来的眼睛,他却问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没有性命之虞就好了。
很快,尚在养伤的郑吉也听到了府外的动静。
整个京兆,竟然都在传她以身为父皇挡暗箭的事情,将此作为皇家父慈女孝的典范。
“殿下,京兆最大的祥云班还就此写出了戏文,已经挂出告示,过两日就会上演了!”
李行恩将所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郑吉,语气兴奋。
郑吉却一愣,祥云班这么快就写好戏文准备上演了?
可是,明明她才让外祖父去接触祥云班,这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在暗中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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